见走廊里看热闹的旅客越来越多,陆金鸿也大声说道:“现在已经有着不止一项证据证明,616和617舱房的旅客就是杀人凶手,就看安保科会不会徇情枉法了。”
“616和617的人是被害者家属,你的意思是,被害人是被害人家属杀死的?”谷口正一好笑地看着陆金鸿,“你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安保科科长已经查清楚,被害人跟616和617的那些人,根本不认识,他们甚至连被害人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陆金鸿道,“他们把被害人从四等舱带到二等舱,认作自己的表弟,其实就是为了掩人耳目。
是为了杀死被害人而不会被怀疑。”
“你是在编故事吧?”谷口正一好笑地看着陆金鸿,“编故事最起码也要有一定的逻辑性和合理性吧?
你这一点逻辑性和合理性都没有啊!怎么能让大家心服口服呢?”
“我相信,令大家心服口服的不会是伶牙俐齿,而是实实在在的证据。”陆金鸿道,“谷口总管现在帮他们说什么都没用了,因为安保科已经掌握了大量的证据,只要安保科不徇情枉法,616和617的人是狼还是羊,很快就有结果。
但现在616和617的人为了逃避罪责,竟然说自己是日本陆军参谋本部特务机关的特务。
难道特务机关的特务杀了人,就不用负法律责任了吗?”
“请你不要虚构事实,你说他们是特务机关的,你有证据吗?”谷口正一问。
“我估计,船长肯定怕了他们,搜查616和617舱房,只不过是做做样子,肯定搜不出什么东西的,而且很快就会结束。”陆金鸿道。
“特务机关的人横行霸道惯了,他们杀人也是家常便饭,船长和安保科,肯定拿他们没办法。”一名中国青年道。
这时候,已经关起门的616舱房内,坂本方成还在询问石田村屋。
“603那个老头生病那么严重,他能伤得了年轻体健功夫不错的石田君?”坂本方成问。
“那老头是易容的,病也是装的,他可能比任何人功夫都好呢?”今井志毅道。
“那么好的功夫,就把石田君的脸上抓成这样啊?”坂本方成冷笑,“这分明就是妇女之间厮打留下的抓痕嘛!”
“石田君的手腕,不是也受伤了吗?”今井志毅道,“伤势还比较严重呢。”
“那就请石田君解下包扎带,让我看看,伤势到底有多重。”坂本方成对石田村屋说道。
见石田村屋询问地看着自己,今井志毅对他笑笑:“没事,就打开给坂本科长看看吧。”
石田村屋解下包扎带后,坂本方成看着他手腕上的伤口,说道:“这分明就是刀片割伤的嘛,我们正好在死者手中发现了一枚带血的刀片。”
“一郎手里还有刀片?不可能!”石田村屋震惊地看着坂本方成。
“这么说,石田君已经从死者手里取走了刀片?”坂本方成玩味地看着石田村屋。
“坂本科长,你这是诱供,石田君的意思是,他不明白,你说的一郎手里有刀片,是什么意思。”今井志毅道,“请你不要误解石田君的话。”
“对对,我根本不知道,一郎手里有刀片,603那个老头手里有刀片,才是真的。”石田村屋道。
“这么说,石田君手腕上的伤,真的是被刀片割伤的?”坂本方成问。
“这个……”石田村屋询问地看着今井志毅。
今井志毅和松本明月脸上不由得出现了一种想要扇石田村屋巴掌的表情。
这令石田村屋无所适从,惶惑不安。
“石田君脸上和手腕上的伤痕,明显是被害者反抗时留下的。”坂本方成看着石田村屋,说道,“石田君这么说,我就明白了。
对了,我还没来得及告诉石田君,死者野村左手指甲缝里有抓伤凶手的皮肉,我们已经提取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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