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这样的。”孟志远道,“我伯伯和我父亲,是同父异母的兄弟,我伯伯一直生活在日本,所以,处长大人没见过,也没听说过。”
“孟老先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威尔逊问孟志远。
“是啊,我伯伯心脏不好,还患有严重的哮喘病,天气这么热,他实在不适合待在巡捕房啊。”孟志远道。
“放心吧,孟先生,只要孟老先生没问题,你们很快就能离开这里。”威尔逊道。
“那就拜托威尔逊处长了。”孟志远道。
“想不到,这位老先生,真的是孟董事的大哥。”陆秀夫带点别有意味的笑意,“那肯定是日本人搞错了,他们还以为,孟先生跟老先生是客轮上刚刚认识的呢。”
“怎么可能?”孟志远苦笑道,“那些日本人为了遮掩自己的罪行,是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
“那孟先生,孟老先生和陆先生,你们是怎么得罪那些日本人的呢?”陆秀夫问。
“我们也是莫名其妙,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他们的。”孟志远道。
“这么说,那名日本国民的死,真的跟你们没关系?”陆秀夫问。
“那名日本国民是被那5个日本人杀害的。”孟志远道,“关于这一点,我们有充足的证据。”
“是嘛?是什么证据呢?”威尔逊问。
“我们的朋友是个摄影爱好者,他无意中拍下了日本人杀死他们国民的证据。”孟志远道,“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为了毁灭证据,要置我们朋友于死地,我们一路上都在保护我们的那位朋友。”
“能不能出示一下你们所说的证据?”陆秀夫问。
“当然可以。”孟志远道,“证据就在我们的朋友刘先生身上,他现在还在你们的羁押室。”
“好吧,咱们一起去见见你们的那位刘先生吧。”陆秀夫对孟志远说道。
“这样吧,孟伯伯身体很虚弱,志远就陪他们一家三口留在这里休息一下,我陪威尔逊处长和陆探长去找那位刘先生吧。”陆金鸿对威尔逊和孟志远说道。
“好吧。”威尔逊深深地看了唐庆轩一眼,说道。
在陆秀夫探长的示意下,几名巡捕留下来陪着孟志远和唐庆轩一家三口。
陆金鸿陪着威尔逊和陆秀夫刚刚离开,苏紫云便问孟志远:“蓉蓉呢?蓉蓉跟沈大哥,他们现在在哪里啊?”
“他们应该还在接待室吧。”孟志远道,“要不,我去把他们接上来?”
“对不起,孟先生,等威尔逊处长和陆秀夫探长回来,经过他们同意,你才能离开。”一名探员说道。
“我就是到楼下接待室,接一个小孩子上来,有什么关系啊?你还怕我逃走不成?”孟志远问那名探员,“要是不放心的话,你陪我下去?”
“孟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那名叫谢文波的探员一脸的难为,“威尔逊处长和陆秀夫探长很快就回来了,您就不要难为我了。”
“志远,你就不要难为人家了,等威尔逊处长和陆秀夫探长回来再说吧。”贺帆劝说孟志远。
“好吧。”孟志远道。
就在威尔逊和陆金鸿离开探长办公室的时候,江口次郎提着公文包来到涉案物品管理室,对华籍管理员胡云龙说,客轮603舱房的那位姓孟的老年犯罪嫌疑人,还有一件物证需要登记存放。
胡云龙不知是计,照例对文件袋进行检查,然后准备登记在涉案物品登记簿上。
“登记存放时间跟旅行箱的登记存放时间一致。”江口次郎提醒胡云龙,“而且,登记存放人要写我的名字。”
“江口副探长,旅行箱明明是小原探员和古木春探员拿来登记存放的,为什么要写你的名字呢?”胡云龙不解。
“是我交代他们两个来登记存放的。”江口次郎道,“换句话说,就是他们两个代替我来登记存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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