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啊?”苏云淑白了陆金鸿一眼,“跟你说过,我就是一名女大学生,其他的什么都不是,你怎么还没完没了了?”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你确实只是女大学生,最纯粹的女大学生。”陆金鸿道,“在我面前,你承认不承认,都没什么,可通过这次营救方圆医生,我发现,你太冒失了。
如果不是易容,你在特务和别有用心的面前,已经暴露了。
还有,你当时被3名特务压制在墙角,如果不是我提前赶到,可就危险了。”
见苏云淑一时间不吭声了,陆金鸿又道:“无论是侦察、反侦察,跟踪、反跟踪,化装,还是战斗经验和斗争经验,你都太缺乏了,你现在还无法胜任潜伏任务。”
“你是双料军校毕业生,肯定还经过不止一年的特工培训,我只是个女大学生,跟你怎么有法比啊?”苏云淑道,“我今年才20岁,等我到了你这个年龄,我不会比你差多少,你相信不?”
“那就等两年,成熟了,老练了,再进入市公安局,不好吗?”陆金鸿问。
“好啦,好啦,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这时候的苏云淑,已经将陆金鸿送到大门口,对他说道,“好啦,早点回家吧!”
“夏局长虽然是你舅舅,但他毕竟是江校长铁杆的追随者,再说了,盯着夏局长的别有用心的人,肯定也不少。”陆金鸿道,“记住我的话,一定要小心谨慎,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好啦,老婆婆,上车吧。”苏云淑不耐烦道。
见苏云淑如此,陆金鸿摇摇头:“那些特务比鬼都精,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看着陆金鸿上车离开,苏云淑才走进院子。
与此同时,位于南市的党务调查科内,赵庆余和张挺正在交谈。
“你能够确定,那个在屋顶上袭击我们的厉害枪手,就是陆金鸿?”赵庆余问。
“据我了解,陆金鸿从小练武,武功高强,听说能够飞檐走壁,又是日本陆军士官学校和西点军校的双料高才生,是个神枪手。”张挺道,“而赤党队伍里,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厉害的人物。
这件事情跟他们护送唐庆轩联系起来,不是陆金鸿,还能有谁?”
“为什么不可能是孟志远?”赵庆余问。
“据我了解,无论是武功,还是军事素质,孟志远跟陆金鸿相比,都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张挺道,“还有,听说陆金鸿有着亲赤党倾向,而孟志远没有。
孟志远之所以跟陆金鸿一起帮助赤党护送和转移唐庆轩,肯定是看在陆金鸿的面子上。因为,他们两个是铁哥们,感情特别好。”
“可是,你有证据吗?”赵庆余问。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也没有。”张挺道,“我已经找到了对付陆金鸿的办法。”
“是嘛?”赵庆余意味深长地看着张挺,“说来听听?”
“科长,还记得我跟您说过的复旦大学的那个刘毅吗?”张挺问。
“就是你发展的那个读书会的组织委员,赤党的入党积极分子?”赵庆余问。
“对。”张挺道,“科长可能还不知道,他们读书会还有一个女学生,也是组织委员和赤党的入党积极分子,这个女学生,就是陆金鸿的妹妹,名字叫陆若珊。”
“陆金鸿的妹妹?是亲妹妹?”赵庆余问。
“对,同父同母。”张挺道。
“这倒有点意思。”赵庆余露出了古怪的笑意,问道,“你打算怎么利用这件事情?”
“如果咱们掌握了陆金鸿妹妹是赤党入党积极分子的证据,然后把她给抓起来,想想看,陆金鸿会有什么反应?”张挺问。
“什么反应?”赵庆余惊喜状看着张挺。
“如果当着陆金鸿的面,将他的亲妹妹以赤党分子枪决,他陆金鸿会是一副什么表情?”张挺幸灾乐祸地笑道。
“什么表情?”赵庆余同样幸灾乐祸地笑着,却突然变了脸色,“愚蠢!”
“科长,您,什么意思?”张挺不解地看着赵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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