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柳江珊，准备还在向东家的洋行里，干多久呢？”陆金鸿问。
“啊？”乍听陆金鸿这么问，楚秋婷愣了一下，继而，不解地看着陆金鸿，“我们刚刚进入洋行工作，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你们两个搞军事的，去做生意，好像，不太适合吧？”陆金鸿平静地看着楚秋婷。
“什么？搞军事的？”楚秋婷依然不解地看着陆金鸿，“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你和柳江珊，都是经过常年军事训练的，这一点，你不否认吧？”陆金鸿问。
“你这话……”楚秋婷欲言又止，迷惑地看着陆金鸿。
“你先别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反正，我早就看出来了。”陆金鸿道。
“哦，你说的是，我跟江珊都参加过大学生军训，也都练过功夫，是这件事情吧？”楚秋婷问陆金鸿。
“不是。”陆金鸿道，“你和柳江珊不只是参加过大学生军训那么简单，你们是常年参加军事训练，而且是特种军事训练，经常接受体能训练和枪械训练。
前段时间，你们进行了以清除老茧和其他训练痕迹为目的的嫩肤处理，但只是在一定程度上清除了外在训练痕迹，常年训练成就的素质，依然可以在你们不经意间显露出来。”
“你既然看出来了，我也就不瞒你了。”楚秋婷道，“我和柳江珊，的确经历过两年的军事训练，包括枪械训练。”
“那你们是接受过什么组织的军事训练呢？”陆金鸿问。
“市公安局警士教练所。”楚秋婷道。
“那你刚才不是说，因为柳经理不支持你们，你们没法进入警士教练所吗？”陆金鸿问。
“对不起，金鸿，刚才我们的谈话，有些地方，我是跟你撒了谎。”楚秋婷道，“其实，到上海不久，我和柳江珊就进入了市公安局的警士教练所。
进入警士教练所一年后，我们又加入了国民政府的某个秘密情报组织。
由于情报组织的组织纪律和保密纪律太过严格，我又不能跟你说实话，所以才撒谎的。”
“警士教练所？这么说，你和柳江珊都是女警察？”陆金鸿惊讶地看着楚秋婷。
“对。”楚秋婷道。
“那你们是在什么时候进入上海市公安局警士教练所学习和培训的呢？”陆金鸿问。
“是在5年前，我和柳江珊随着柳经理来到上海以后。”柳江珊道。
“你们随着柳经理来上海后，就进入警士教练所学习了？”陆金鸿问。
“对。”
“那你们，怎么会，又去日本留学？”
“这是组织上的安排。”楚秋婷道。
“组织上？哪个组织？”陆金鸿问。
“组织上要求严格保密，这件事情，暂时还不能跟你说。”楚秋婷道。
“是国民政府的特工组织吗？”陆金鸿问。
“我真的不能说，这是纪律。”楚秋婷道，“就像你和孟志远，都要遵守你们组织的保密纪律一样。”
“是国内的，或者国外的，总可以说吧？”
“什么意思啊？”楚秋婷带点责备地看着陆金鸿，“你总不会，也像孟志远那样，怀疑我们两个是日本间谍吧？”
“你们两个在日本上大学，刚好跟我们在轮船上相遇，你们竟然又是去向东家的洋行里工作，我们两个又是这种关系，你们两个又都常年经历过军事训练，还属于某个神秘的组织，这件事情，如果换了你，你不怀疑吗？”陆金鸿问。
“这件事情，我不想过多的解释，你要是不相信我，我也没办法。”楚秋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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