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苏菲的带头,那几个一起伏击吴蒙的迪菲亚匪徒也都同意一起出逃,他们以前就是苏菲家族农场里的近亲和帮工,以及仰慕者,加入兄弟会之后也一直抱团。
事实上,由于范克里夫神经病一样的倒行逆施,迪菲亚兄弟会的成员,甚至包括骨干成员逃亡,叛逃的可不少。
在哨兵岭,格里安那里就有一个监工队长级别的“叛徒”,而远在湖畔镇,还有一个级别的迪菲亚叛逃者——黑衣人威利。
黑衣卫是范克里夫的贴身侍卫,相当于禁卫军,他们人数不多,大约只有二十多人,是迪菲亚兄弟会骨干中的骨干,核心中的核心!
但即使是黑衣卫,同样还是有人叛逃了,可见范克里夫已经是穷途末路,众叛亲离,而他却并没有深刻反省,反而变本加厉,就像一个偏执狂一样,歇斯底里。
十几分钟后,吴蒙带着苏菲和另外四个叛逃的迪菲亚兄弟会成员,假装外出捕猎,来到月溪镇西面的果园里。
一个迪菲亚捕兽者警惕地问:“为什么要来这里?哨兵岭在东北方向啊!”
这个人叫斯特登,几年前被裹挟着参加了兄弟会,月溪镇北边一个池塘就是他家的,那个池塘就叫“斯特登的池塘”。
另外他还是苏菲仰慕者之一。
这几个迪菲亚叛徒虽然早就已经对范克里夫和兄弟会心生不满,但是现在跟着一个不知底细的冒险者出逃,心中还是有许多疑虑的。
毕竟他们与吴蒙之间缺乏必要的了解和信任感,如果不是苏菲要走,他们肯定不会冒然离开兄弟会。
其他叛逃者也附和道:“对啊,你准备把我们带到哪里去?”
“苏菲!这个男人值得信任吗?”
苏菲听了,也是一阵犹豫。
吴蒙笑了笑,说:“如果你们就这样去哨兵岭投诚,最多也就是混个普通士兵的待遇,但现在有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就看你们能不能抓得住!”
众人异口同声地问:“什么意思?”
“投名状!”吴蒙说,“这个不用我多说了吧?”
迪菲亚叛徒们说:“我们能提供死亡矿井的情报...”
“我已经掌握了!”
“我们把凡妮莎...”
“住口!”苏菲恼火地斥道:“你们不感到羞耻吗?凡妮莎的母亲还活着的时候,你们谁没有受过她的恩惠?”
吴蒙拒绝道:“我不会用一个无辜的小女孩来做交易,我相信斯托曼也不会!”
“那你说的机会是什么?”
“有一个信使,他应该正在从金海岸矿洞沿着大道向月溪镇走来,身上带着一封重要的信件,你们去抓住那个信使,把信带回哨兵岭!”
斯特登质疑道:“我们?那你呢?”
吴蒙笑道:“我会给你们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但你们才是主角!”
...
一个小时后,黄金矿洞通往月溪镇的大路东侧,距离月溪镇两公里处的斯特登池塘边上的芦苇丛中。
斯特登从树上跳了下来,“我看到了那个信使,一共六个人,他们从北边方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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