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老鸨子刚好瞧见魏狰跳窗离去的这一幕,冲进来,怒道:
“好你个花兰儿!一年你都看不上一个男人,原来是躲在这偷男人啊。”
“妈妈?”花兰儿吓了一跳,“不是,你听我解释,妈妈……”
也不听,老鸨子就拽着花兰儿的细胳膊往门外拉。
“别解释了,你知道我一年养你们需要花多少钱吗?你又知道你这一年损失了我教坊司多少贵吗?”
“刚刚听那小兔崽子说下去听听曲,好,你今天必须把他给我揪出来,我倒是要看看,是哪家的小兔崽子敢在我教坊司,偷我家的小猫。”
老鸨子狠狠的指着花兰儿,神色狰狞,“别给我乱指认,否则你知道后果。”
“快走!”
正津津有味听着曲,磕着瓜子,魏狰突然就听到了花兰儿的反抗声。
魏狰凝目,停下瓜子,寻着声音眺望。
老鸨子把花兰儿拉了下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她狠狠的甩在地上。
花兰儿委屈极了。
一时间,上下三层的客人,以及教坊司的姑娘,他们的目光就像狼一样盯了过来。
“这是要出一场好戏啊,今晚也算没白来了。”
一身穿华贵青袍衣裳的富家公子,正津津有味的坐在二楼嗑着瓜子,一边等着看一场即将出演的好戏。
教坊司每隔几年就会出这么一场好戏,要么是穷小子与教坊司哪位姑娘好上了,需要当面羞辱一番俩人,让俩人都死心。
要么就是曾经的好友,青梅竹马,或是妻子被卖到教坊司,过来寻亲的。
自然,都是被打了过去。
但这回可就不能如他们所愿了,他们得罪的可是魏狰。
“指出来!是哪家穷小子?敢混进我教坊司闹事。”老鸨子叉着腰,怒火不平。
花兰儿半响无言。
万众瞩目下,魏狰一步步朝老鸨子走去,低声说道:“敢在我头上撒野的人还没几个,硬要说的话,你算你个。”
老鸨子一见魏狰,就认出了他。
“原来是你,你个卖豆腐的,来人,给我打出去。”
魏狰完全没有理会老鸨子,微笑着向花兰儿伸出一只手,“来吧,有我在,莫怕有人敢欺你。”
花兰儿笑着点头道,“嗯。”伸手牵住,魏狰把她拉了起来。
“快,把这个臭卖豆腐的给轰出去!”
几十名教坊司的打手围了上来。
魏狰一怒道,“凭你们,怎敢!?”
一道威压瞬间压过去,顿时是让所有人汗流浃背。
那几十名打手顿时吓的瘫软在地。
“好好好,好强。”一名打手声音都发颤,结结巴巴。
“长安城里有这号人吗?我怎么不知道。”有人怀疑起来。
“莫不是外乡人?”这些有钱的小年轻不会注意到一个卖豆腐的,所以自然都不认得魏狰。
“你,你,你到底是谁?”
老鸨子颤颤巍巍的开口问道,得罪大人物,可不是一件好事。
但他明明只是一个臭卖豆腐的,怎么会……
“魏狰,一个臭卖豆腐的。”魏狰盯着她,给了她答案。
仅一个眼睛,她吓的六神无主,滴滴答答,尿了!
看着魏狰,花兰儿满眼崇拜,暗喜道:“魏公子好厉害,爹娘,兰儿……或许有了依靠。”
紧接着魏狰大声放话道:“花兰儿,虽在教坊司,但我魏狰发誓,三个月,定将她赎出教坊司。”
“但在此期间,谁敢强迫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我必上门送礼,洗好屁股等着!”
说完,又对花兰儿轻声安慰,“不用怕,有我在,他们奈何不了你。”
言罢,魏狰一翻手,一枚紫金令牌出现在他手中。
魏狰把它塞进花兰儿手里,解释道:
“这枚紫金令牌你拿着,待会儿我教你咒语。之后你有三次与我无视距离通话的机会。”
“但切记,只有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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