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来人,心里开始嘀咕起来:这人应该是没见过,难道是王大婶的朋友?
那人来了也不说话,先是拿出一瓶酒精,一块白布又从腰间取下一个布包,打开后里面是一个黑色的皮革包,比一般的钱包大。
他只顾着将皮革包展开,从里面抽出一根银针,沾了酒精用白布一擦就要往王大婶心口上扎。我见这人来的蹊跷,刚想阻止,又想到现在王大婶已经昏迷,情况也不能再坏了,还不如让他试试。
他隔着衣服扎下一针,然后右手食指中指捻着针尾深浅试探。见没有效果,他又拿出一根银针,换了个穴位扎下,又捻着针尾试探。
一连扎了五针之后,王大婶的身体抖动了一下,他才如释重负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盘坐到旁边。
盘坐之后他闭目念道:
“阴阳八卦五行针,
子午流注自行针,
天地日、月星亮变,
麒麟显圣病离身”
念完之后他三指向虚空中一捏,像真拿着根银针一样在一个穴位扎下。然后他重复一遍咒语,又是虚空中一捏换一个穴位扎下。如此反复四次,王大婶才深出了一口气,开始幽幽转醒。
我看得一头雾水,师父和李可为已经拍了拍身上泥土走了过来。
师父盯着这人看了半天,才恍然大悟
“道友用的可是灵枢意针?”
见到王大婶已经睁开了眼睛,那人这才停下手中动作,回过头来抱拳说道
“可不敢乱了辈分,黄前辈叫我赵老四就好,刚才最后四针用的确实是灵枢意针。”
在下山以前程灵就说过会让赵老四出面帮我们,只是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又这么及时。
他刚要接着往下说,王大婶突然“哼”的痛呼一声,整个人蜷缩起来。
赵老四这才急呼道:“坏了,把这茬给忘了,这钻心之痛,可是任谁都无法忍受的,我得先给她止疼。”
他又拿出针来,先在王大婶左手手灵骨、中渚、后溪三个穴位分别扎一针。
留针五分钟后见她仍是疼痛难忍,又帮她退去鞋袜用酒精擦拭之后分别在太冲、内庭、束骨各扎一针。
又是留针五分钟后王大婶才缓过劲来,茫然的看着我们
“我刚不是已经死了吗?你们拘我魂魄是还有什么事情要问吗?”
赵老四站起身来抱拳一鞠,说道:“青衣前辈现在想要撒手人寰,可是有些太早了。如今苍生大劫将起,正是用人之际,还请前辈再耐心等待等待!”
王大婶这才明白过来
“是你救了我?”
赵老四又是一鞠,说道:“刚才为了能够止痛,才脱去前辈鞋袜,多有冒犯,还请前辈多担待!”
王大婶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论这个。反倒是你这救命之恩,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报答。”
说完她就要起身,却被赵老四拦下
“青衣前辈莫要心急,眼下我只是暂时锁住了气,并没有治愈,还是不要动为好。”
王大婶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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