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耳室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走着走着却突然戛然而止,好像是发现了我和王大胆的踪迹,倒是我和王大胆全然不知耳室那头究竟藏着什么危险在逼近。
“我说,老王,现在我们在明敌人在暗,我们还是暂避其锋芒,静观其变。”我和王大胆收拾好地上的黑驴蹄子和蜡烛等物件,赶紧朝着左手边的耳室跑去。
俗语有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古墓之中暗器的种类历来繁多,由于刚才和王大胆走得太急,一不小心触动了左手边耳室的机关,只见小如黄豆,大如鸡卵的飞石皇从墙壁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速射而出。
飞石皇又名飞石弹丸,是以石块制作而成,能就地取材,使用方便,故深受墓主人的青睐。其选石大小均可,小如黄豆,大如鸡卵,当有人闯入时会出其不意从墙中发出。
飞石皇一出吓得我和王大胆左右闪躲腾挪,一旦被击中非死即伤。没想到盗墓竟然会是这么凶险,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对面的耳室肯定有蹊跷,说不定更加凶险万分,就连墓主人的尸首都不翼而飞,所以得赶紧这个地方躲避一会儿。
“我说老胡,这古墓里有点东西呀。”王大胆以前跟着叔伯王益知也只是盗了一些不大不小的墓穴,而且里面充其量只是一些个头不大的活物,像这么大规模的古墓还是头一遭。
“嘘,老王,你听,脚步声好像又响起来了,而且越来越近。”我和王大胆一步一个脚印,蹑手蹑脚的朝着耳室深处走去,生怕又触动了什么机关。
“妈呀,到底什么鬼东西,竟然这么锲而不舍。”王大胆听见脚步声紧随其后,不禁感到瘆得慌。
起初我和王大胆都以为左手边是一个对称的耳室,直到我们走到所谓耳室的大堂,才发现这里竟然比刚才的墓室还要大一倍,这里面总共有七口棺椁,一口较大的棺椁位居中央,其他六口棺椁环形而绕,好像是在守护着巨型棺椁。
我们掏出手电,径直朝着棺椁照去,才发现这几口棺椁的密封未曾遭到破坏,我们意识到这几口棺椁肯定不一般,不然祖父他们也不会对眼前的这几口棺椁无动于衷。
但是话又说回来,我们本来就是来盗墓的,来都来了,不可能空手而归,就在王大胆即将开启其中一口棺椁的时候,我发现靠近棺椁的石柱上好像有一个石像,它的眼睛死死盯着我们。但是俗话说的好,饿死胆小的,撑死胆大的,管不了那么多了,我和王大胆俩人故伎重演,我们握着手中的工兵铲从棺椁的一头开始使劲撬。
别看这口棺椁体积较小,棺盖却显得异常沉重,就在棺椁刚刚打开一条缝的时候,突然一道黑影从棺椁中喷薄而出,是一条独眼蛇,幸亏我眼疾手快,一铲子下去将蛇头一分为二。
“快把棺椁合上!”就在我和王大胆继续开棺的时候,背后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声音,刚才的独眼蛇没把我们吓死,差点让这个女人给吓个半死,想必先前的脚步声就是这个女人的吧。
听到有人说话,我和王大胆急忙将棺椁合上,回过头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魔鬼般惹火的身材,一头大波浪形卷发,修长的大腿穿着一条绿色的热裤,显出身材的完美绝伦,再看外套,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女人吗?
“你们可知道刚才的独眼蛇吗,它又叫三步蛇,如果被它咬到必死无疑。”那个女人轻蔑地说到。
“我去,这么危险,刚才差点就去见马克思了。”王大胆倒吸一口凉气。
俗话说的好,一回生,两回熟,经过几番对话,总算对这个女人有点了解,这个女人名叫苏清瑾,是摸金校尉苏家的后人,至于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却是绝口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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