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早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您好!我可以进来吗?”
“谁!”
“投稿的。”
“怎么那么早?成,你进来吧!”
闻言,觉民急忙推门入内。
“你是?”打量着觉民,门内的中年男人率先发话了。
“您好!我叫觉民,先前给贵社投过稿。”
“上周来的?”
“啊?不,不是。”
“三天前,我是寄过来的。”觉民补充到。
“嗯,我大概记得了。你等会。”
一阵悉索,中年男人翻找着。
“是这些吧?”从下层抽屉中找出一个满是褶皱的大号信封,中年男人问到。
“是,是的!”瞥见信封口有被撕过的痕迹,觉民心中一阵激动。
“嗯。”中年男人低吟着。
“很抱歉,这稿通不过。”
“为什么!”觉民的手掌拍到桌上,男人刚沏好的茶溅了些出来。
“嘿!你干嘛!”男人呵到。
“啊!抱歉,抱歉。”觉民赶忙收手。
“那,您可否告诉我,这稿为什么通不过?不瞒您说,我看过贵社的很多文章。我是觉得贵社刊登的内容都很有时代特色,我这才来投稿的。”
“好,我告诉你。”男人呡了一口茶。
“我看过你的投稿。虽然说和时事结合得很紧密,但是你的内容太杂了,不知道你能否明白我的意思。”
觉民摇摇头。
“这样说吧。我知道你想讲很多个故事,但是你的作品中我看不出你最想讲那个故事。而且你的很多故事先后没有承接,感觉是凭空出现的一样。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可以改!给我些时间,我一定能按您的意思改好的!”觉民保证到。
“主要不是这个原因。我是编辑,如果一个作品真的可以出版,无论如何我也会帮忙把他修改好。但是已经有人和你写过类似的作品了。”
“类似的?怎么会!”
“是的,一个星期前,也是投的我们社。”男人点着头,缓缓道。
“一个星期前?”
“那,那总该有所不同吧?我的故事那么多,总有更值得记录的,我修改一下就好了呀!”觉民着急了。
“故事多,不代表好。你明白吗?多到令人眼花缭乱,我根本看不清你要的是什么,这叫我如何帮你嘛!”男人一摊手。
“可是!”
“不过嘛……”
觉民竖起了耳朵。
“你的态度还是蛮不错的。我很仔细地看过你的投稿,基本上没有错字,字写得也很工整。我们社随时欢迎你再次投稿,你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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