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山,茂林。
林深处,洞窟中。
洞窟甚大,烛火通明,书架满地,书堆如山,可却仅有一路,一路仅有一人,人亦仅可行一路,路亦仅可一人行。
少年行于此,烛火照脸上,映出笑丑傻。
他笑,他也丑,他也还傻。
这路四下无别的东西,仅有烛火同书架与书相伴。
这路的尽头会是如何?
路,终是有尽头的。
可人若不行,尽头便也不见。
若行至尽头,也便有了过程。
这过程又如何呢?
也许就像少年此刻一样,是通畅、明亮、但也平淡。
也许……
少年行了,尽头也终是见了。
尽头处,只见:山般书犹在,一垫一老待。雪发满痕相,似已无人爱。
老人盘坐着,满脸痕迹,皱纹伤痕已融一,竟是丑陋无比。
丑陋的少年笑着开口了:“谷婆婆,我这便下山寻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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