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
叶东流心中如受重击,原本,他自觉事情不会如此多变,他自觉一切尚可控制,哪料!中途遇变,杀出个呼延.阿毕密,而且还奉朝廷之命,为古梅山庄强加了一道莫须有的罪名!这样一来,古梅山庄将会被天下所唾弃,百年盛名也将付诸东流。
叶东流脚下不禁一软,微微踉跄几步,显然他很难接受这件事情。
见状,叶修远、叶魏、叶季、叶仲晓赶忙上前相扶。
叶修远强忍着怒火对呼延.阿毕密道:“呼延公子,我大哥敬你是客,才对你礼敬有加,你莫要欺人太甚,朝廷从来不过问江湖事,天下武林众所皆知,何故今日派你来插手,你无凭无据,讲两句话便将我古梅山庄打入死牢,莫要说我叶修远不服,你且问问众多英雄他们服不服?”
叶季喝道:“没错,你说我叶家勾结番邦,我还道你呼延什么什么的,假传诏令!看你长得个胡人模样,我猜......恐怕是贼喊做贼!”
“是啦!是啦!定是这小贼子想要将武林搞个四分五裂,好让他们胡人来打我们,咱们可千万不能信了他的狗屁话!”一个圆溜溜的胖子扯着嗓子对群雄喊道,这人正是叶东流的三弟,叶魏。
叶家众人见形势不妙,个个挺身而出,竭力挽回人心,引得群雄不断在旁争议。
“对!此人心怀叵测!不可信了他的邪!”
“那也不一定,或许他说的是真的呢!”
“对呀!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忽而有人大喝一声:“你若真的有理,便拿出证据,让众人心服口服才是!”
其木格与尔达洛站在呼延.阿毕密身后不断环视,生怕有人暗中出手加害,所以格外警惕。
其木格道:“公子,人数太多,再这样下去难以收场!”
尔达洛道:“那便杀一儆百......”
其木格道:“不可,今日目的是要取而代之,不是以武林为敌!”
呼延.阿毕密双手交叉于胸前,突然眼神一凝,用内力喝道:“众位英雄且看,西京护城四族令牌在此!”
此话一出,顷刻席卷整个演武场,众人纷纷停止议论。
只见,呼延.阿毕密手中忽然拿出一块金闪闪的兽纹令牌,脚下缓缓踱步,道:“此令牌,是呼延家族特有,仿制者,乃死罪!试问,诸位还有异议?”
王戎英惊道:“哎哟哦!假不了,假不了啊!我曾在西京见过一次,我王戎英用人格担保绝对是真的!”
柳无咎眼神微眯,心里道:“那傻子,这么爱炫耀,我倒从没听他说过有这回事!看来他已经忘了前几天商量好的策略,真是头不长记性的野猪!”
与此同时,王怀忠坐在一旁气的他是满脸通红,心里直骂“畜生”。
叶东流挣脱叶仲晓的手,缓缓上前,道:“我叶家世代忠于大唐,天下武林皆知,太宗皇帝亲赐功德碑立于我古梅山庄,我叶东流未曾有过一日敢忘记叶家祖训:【弘扬侠义,匡扶正道,为国尽忠,死而后已】,叶家何曾有负大唐,你为何污蔑于我!”
只见,他双手微微颤抖,神情激动,不觉间,两行热泪竟滚滚而下。
四周众人见状,不禁感慨万千。
忽而有人道:“哼!你叶家享有百年盛名,虽然今日落得如此下场,也算够本了!”说话这人正是朗山江家.江准;他虽然嘴中说着风凉话,但心中也同样凉飕飕的,他心想:“今日这叶家算是完了,哎...怎会半路杀出个呼延家族,若是没有他的出现,明公大事定成,我真是枉做嫁衣!哼......”
呼延.阿毕密见大势已成,便趁势道:“叶东流,我奉命将你带回西京审讯,烦请随我走一趟吧!”
闻言,叶季怒道:“贼崽子,你胡说什么?我叶家堂堂正正,上对的起天,下对的起地,中间对的起自己的良心!凭什么跟你走!”
叶修远道:“没错,我叶家世代忠良,就算你说的是真的,那也定然是奸臣作祟所致,与我叶家无干!你且打道回府,查明再说!”
其木格上前道:“你敢抗令不遵?这可容不得你!”
叶魏赶忙上前几步,道:“这是我叶家的地方,该是我容不得你们这等小厮捣乱!”
尔达洛默不作声,只见他右手衣袖处滑落两根钢针至手中,手指一动,钢针便悄无声息地袭向叶魏。
一息之间,叶魏惨叫一声,双膝瘫软,便跪在了地上。
呼延.阿毕密不动声色,仅仅只是眼中露出一抹惊咦。
反观叶家众人顷刻大乱,纷纷将叶魏那圆溜溜的身子扶起。
突如其来的这一幕,使得叶东流也褪去了悲伤,他猛的上前查看,只见叶魏双膝处有两个米粒大小的血洞,一丝丝鲜红的血液不断流出,这一击竟然穿透了他两腿经脉,使他永远都变成了残废,可见,出手之人极度阴险、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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