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豆子才似模似样地敲山震虎,那边高星立刻有所行动,看来这位高大人,的确是一个聪明人。
豆子看看灵儿,说:“他现在找上门来了,到底是想干什么?”
灵儿笑笑,朝传来徐师爷声音的地方努努嘴,说:“要想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不必劳心费神地猜了,只要打开门听一听就好了!”
豆子一下子就急了,慌忙说:“我不是问这个,我是说,我现在该怎么做?”
湘月一把推他,笑道:“你不是说灵儿不如我表哥,为何现在事事要问她?”
豆子被湘月这么一说,满脸通红,忙道:“我的姑奶奶,算是我错了好不好,从今以后,灵儿怎么说,便是什么,我绝对不会再有半句怨言或者质疑的!”
灵儿笑笑说:“豆子你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要说,你是上,他是下,如今他只是派人来,而是不是自己亲自来,所以你就不比说话了!让我这个你的幕僚来应付!你只要闭目养神就好!”
豆子一听,连忙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灵儿笑道:“豆子,你能不能显示出威风八面的闭目养神,你这个样子,完全不是养神,而是睡觉!”
豆子这才将身体转过来,用手拄在腮下,将眼睛轻轻地闭上,灵儿笑着点点头,湘月在一旁看着,灵儿又笑道:“湘月,你此刻是郑大人的幕僚,两个男人,若是郑大人躺在床上养神,你一个幕僚站在旁边一直看,会很奇怪,搞不好,他们还会认为你们二人有龙阳之癖呢!”
湘月这才慌忙跑过来,站在灵儿身后,掩饰不住脸上的滚烫,笑道:“不看就是了!”
灵儿坐下,这才示意湘月将门打开,只见一脸战战兢兢,不知所措的徐师爷站在门外,而更是险些摔倒的老板站在门外,一头冷汗,连头都不敢抬起。
刚看到门打开,这位徐师爷连忙跪在地上,说:“给郑大人请安!”
湘月将他扶起,说:“请进吧!徐师爷,郑大人此行不过是微服,不比如此客气!”
徐师爷伸头四处探望,看到豆子躺在床上,这才连忙压低声音,对灵儿说:“先生······”
灵儿示意他不要说了,湘月为他斟上了一杯茶,便笑道:“徐师爷,虽然说郑大人此行是微服,但也确实是公务,原本只是循例看看,收集些材料,可是看到如此场面,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当做看不到的,身为父母官,怎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徐师爷连忙擦汗,然后诚恳地道:“先生跟着郑大人走南闯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苦牢之中的事情,想必先生见过的也不少了,自古以来,就算是再穷凶极恶的恶贼,他不也认为自己不该死,喊冤枉实在是一种恶劣的推诿,一种无耻的掩盖,先生不可尽信啊!”
灵儿笑笑说:“徐师爷,你也是做了很多年师爷的人,既然你话是如此说,那我不妨就打开天窗跟你说亮话,徐师爷也是个豪爽之人,在你面前,我也不必遮遮掩掩的!”
徐师爷一听灵儿这样说,感觉看到了一线希望,连忙接着回答道:“是的,先生但说无妨!”
灵儿这才面露难色道:“其实郑大人此行也算是行程安排紧密,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管这些事情,可是作为父母官,既然看到了,却说是没有看到,这,可是严重的渎职不作为,要是事情传到京城,别有用心的人听了,这郑大人保不住高大人不说,恐怕就是自身也要负上一定的责任,难以推脱!”
徐师爷一听,忙接着问道:“徐世朗资质愚钝,请先生不吝赐教!”
灵儿看他显然已经走进了套子中,这才道:“其实事情也不是那么难以解决,我对此事只有两点愚见,徐师爷先听了,是否觉得可行?”
徐世朗连忙起身作揖,道:“先生请讲!”
灵儿清了清嗓子,便接着道:“这第一条,也就是万无一失的方法,你家大人火速准备纹银五万两,利用郑大人的关系,在官场中疏通重要环节,只要打点得好,就算是别有用心之人,也无法将话传到皇上耳朵里面!那我家郑大人也就可以放心离开,做自己的事情了,而你家高大人,也算是可以高枕无忧了。”
徐世朗站在灵儿面前,听到这五万两银子,险些摔倒在地,连忙用手扶了一下桌子才免去了摔倒的危险,又连忙做好,便道:“先生,那第二条呢?”
灵儿看了看他的样子,才叹了一口气道:“第二个方法可就不太保险,最要命的人,很费神很费事,说不定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也非这么做不可!算了,你们还是安心筹钱吧!不要搞这些个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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