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颢躺在床上就这样看着屋顶,自己应该不适合做河布衣的徒弟,这是两种思想的不协调,与其以后再生气不如自己还是走吧。
这时小虎端着饭菜走了进来,看到王颢已经可以坐起来了,心中的担忧也放下了。
“我看你们也饿了,我做了一些饭赶快吃吧。”
小虎将饭菜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王颢下床坐到桌子前就吃了起来,《病木回春诀》对身体消耗很大,现在是真的饿了。
看到王颢吃了起来,小虎劝道:“你不要怪师傅,他这人有些死板。”
“嗯。”
小虎看到王颢不紧不慢的回答也是叹了一口气,这是完全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
小虎看着王颢和红豆把饭菜吃完,红豆帮着小虎把碗筷收拾了一下,就转身走了出去。
“你也出去吧,我像一个人待一会。”王颢对着红豆说道。
红豆听闻便也转身走了出去,房间陷入了安静。
“天灵你说这是我错了吗?”
王颢等待着天灵的回答,但等待的依旧是寂静。
可能真的不适合吧,自己不适合做河布衣的弟子。
就这样王颢在屋子里呆了一夜,不曾睡觉一直在想这件事。
第二天清晨王颢来到河布衣的房外说道:“师傅这件事弟子想了一晚上还是不知是对是错,对您来说这就是不尊重您,但对我来说是我生活的社会的影响造就了我,在哪个社会我不能为自己而活,只能改变自己,但我来到这个世界我想为自己而活,不想在被束缚。”
庭院陷入了沉默,红豆站在自己的屋里听着王颢说道话,不由得想起了自己的父亲,父亲也是为了自由而活的人,但却害死了母亲,她也不知道是自由重要还是母亲重要,但在自己心中自己应该还是恨着父亲的吧。
“请恕弟子以后不能陪伴师傅身旁,弟子认为不见是最好的办法。”
王颢说完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就要转身离开。
一个包袱从河布衣的房间飞了出来,紧接着河布衣的声音传入王颢耳中:“从此你在不是我徒弟,我也不是你师父,包裹中是一些你以后需要的走吧。”
王颢看着站在屋门口的河布衣,又看了看落在自己手上的包袱,对着河布衣深深施了一礼,变毫不犹豫走了。
“可能是我错了,我不应该试着去塑造另一个天尊,这不是你的路,也非你要做之事。”河布衣轻声呢喃这最后化为一声哀叹。
王颢出了医馆向着客栈走去,他要把老黑也带走,王颢来到客栈看到掌柜,掌柜也看到王颢。
“你可算来了,他们都走了你要追要赶紧了。”
“不追了我们在此地就要分开的,掌柜的我的老驴还在你着吧。”王颢温和的说着。
“在我这就让伙计把它牵出来,您先做这等一会。”掌柜说道。
王颢点头示意好的,掌柜吩咐一个伙计到后面把老黑拉了出来,王颢拱手向掌柜表示感谢。
王颢接过伙计手上的绳子,抚摸了一下老黑的侧腹部,王颢现在的身高也就能摸到这。
王颢再次拱手向客栈掌柜表示感谢,客栈掌柜也是拱手回礼,王颢牵着老黑向着最近的城门走去。
……
就在王颢向着西城门走的时候,白穆清来到了医馆,小虎看到有人来了说道:“姑娘请等一会,河大夫暂时有事一会就来了。”
“我不是来看病的,我是来找人的。”白穆清说道。
“请问姑娘找谁?”小虎问道。
这时红豆从后院背着王颢给她的包袱走了出来。
小虎看到背着包袱的红豆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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