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颉这边研究得入了神,完全忘记了身外事。谛呦和嘟嘟吃完饭后,结伴出了院子,出来之后就一起撒了欢,从后山溜了下去。
谛呦的背上放了一个用储物袋改装的褡裢,一人一驴在后山一边采着野菜一边打闹着。回到噬灵宗的这几天实在是无聊,只能呆在一个小院子里,完全没有了扶风山脉的惬意。
后山的野菜和果实很少有人去采,两人采了许多,逐渐就远离居住的小院子。
坐在驴背上的嘟嘟用手掐了一下谛呦的耳朵,指指前面很远的一棵大树下,夜晚的天色已经昏暗,借着昏黄的玄月,谛呦仔细揉揉眼睛才发现大树下坐着一个人。
“三更半夜的,在此处藏头藏脑的肯定不是好人。你说,我们打劫坏人是不是算是做好事啊?”嘟嘟掰着小手指轻声在谛呦的耳边说着。
“然也!”谛呦晃晃头,感觉耳朵痒痒的。
“宾勾!咱俩别把脸露出来!”一边说着,一边从储物袋里掏出两个大小不一的三角巾,小的戴在自己的脸上,大的给谛呦戴上。
一人一驴来到树下人前,摆开阵势,“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欲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奶声奶气的童声听起来是那么悦耳,不像是劫道,到像是撒娇。
树下之人穿着一袭蓝色布衫,脚蹬一双普通步履,身材修长,浓眉凤眼白须,端坐于树下,双目直勾勾仰望星空,神游于天外。
听到了嘟嘟的稚音,将神魂收了回来,看着眼前这一对蒙面抢匪,眼里有些迷茫,一头驴和一个刚会说话的娃娃抢劫我?老者不自然地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疼,不是做梦。
“你是谁家的娃娃,不在家好好呆着吃奶,出来打劫别人,你家大人不管吗?”老者的责问的声音中带着的是更多的好奇。
“哼,深更半夜,一个人鬼鬼祟祟的,面,面露那个啥相?”嘟嘟一只小手挠着自己的头一只手揪着谛呦的耳朵。“把,把灵石交出来,我们是好人,不杀人,只踢人。”
扑哧一声,对面的老者被气乐了,“呵呵,不巧啊!我这里只有一块下品灵石了,都给你好了!”老者从怀里掏出了一块下品灵石。
“才一块啊?这么少?让我看看你的包包。”嘟嘟翻身从谛呦身上跳下来,踩着清悠步履摇摇晃晃地跑到老者身边,小手老练地开始在老者身上搜索着。
老者看到嘟嘟的清悠步履,眼睛一亮,伸出手去摸嘟嘟小蛮靴,嘟嘟吓得顿时跳了起来,“你摸我脚脚干嘛?你个老糟,糟,糟头子坏的很。”嘟嘟气的小眉毛都立了起来“LV,给我削他”
谛呦闪身冲到老者面前,抬起两只大蹄子就砸了下来,普通人如果真的被砸中,不死也要终身残废。
老者身形看似缓慢,却以肉眼能见速度将将躲过了谛呦的大蹄子,老者的面上带着一副戏谑的神情。
“草,呸,呸,呸”谛呦的蹄子落空了,自己也意外了,看着老者的歪歪模样,心情可是及其不爽,头一歪,将自己的口水都吐了出去。
咋这么恶心!老者的第一反应就是,还带吐人的?手中的雨伞挡在身前,口水将雨伞腐蚀得滋滋做响。老者抬手将雨伞如风扇一样转的飞快,毒液被伞面分离出去,即使这样雨伞也被穿了几个小洞。老者的惊讶程度又上了一个台阶,会吐毒液的佢马?聚炼峰什么时候出现这么两个小妖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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