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尼?”
小兰听到老师的话完全无法理解:
“老师,他要杀人唉,我们肯定要阻止他啊!”
“那你有没有想过他为什么杀人啊?”
雷藏反问。
“没,没有,但是杀人就是不对啊!有什么问题可以寻求警方和法律解决,这是昨天晚上您说的啊!”
小兰直接选择了将军,雷藏摇摇头:
“给你举个例子,有个叫佐藤张三的当着你的面把你父亲杀了,然后从容离去,你报警了,但是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并且现场也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且只有你一个目击证人,警察无法抓捕他,侦探也破不了案,你说你会怎么办?”
小兰一个高中生哪能答上来这个问题啊,她只能陷入无尽的沉默。
“答案其实已经很明显了,有些事情可以靠法律,有些靠不了,法律这个东西,我更喜欢叫它迟到的正义,在日本,它更是可以被称为财团的玩物。”
“我曾经见过一个案子,一个中年人杀了三人被抓后,声称自己不后悔所作所为,愿意接受处罚。而在外界,有很多普通老百姓群众同情他,不愿意他被处以死刑。”
“知道他为什么杀人?百姓为什么同情他吗?”
小兰摇摇头。
“因为他杀的那三人,曾在二十二年前当着他的面活活打死他的母亲,但因为三个行凶者都是未成年的原因,当时法院并没有判处死刑,只是关了几年赔偿了些许钱财就草草了事。”
“在此后的二十二年里,杀人者的父亲,也就是死者的丈夫,连续上诉,却没有任何作用,后杀人者谋划猎杀当年的三个孩子,最后成功击杀,为母报仇,而他,也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最终被处以死刑。”
“在这个案件中,你说,谁错了?”
小兰沉思一会儿,随后才抬起头:
“错在法律,法律当年惩罚杀人者三人时没有让被杀者家庭成员满意。”
雷藏闻言一笑:
“你错了,法律没错,法官也没错,他们是按律法规定判的刑,没有丝毫问题,在这个长达二十二年才结束的矛盾里,错的,实际上是当年的受害者。二十二年前,那受害者竟然与三个小孩起了争执,然后被活活打死,也许你会觉得三个小孩很坏,但是你有没有想过,那位做母亲的,为什么要和三个愣头青起嘴角?难道她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小孩最是横行无忌吗?”
“您的意思是,造成这二十二年矛盾,五条人命两个家庭破碎的真正原因竟然是第一个死者?”
小兰感到很不可思议。
“所以说啊,不要欺负年幼者,尤其是你这个年龄阶段的,愣头青多,一言不合把你捅了你找谁说理去?就算最后法院给判了死刑,但是你已经死了,人的生命只有一次,不值得啊!那么多的美好光景你都看不见了啊!”
小兰沉默。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跟我一起修炼吧。”
……
一周后,一艘轮船上,雷藏听着毛利给他一直倒苦水,听的他头都炸了。
还好,月影岛并不远,几人很快就上岸了。
大厅里
毛利询问工作人员关于麻生圭二此人的信息。
工作人员在人口登记溥上翻找了半天,就是找不到这个名字。
“发生什么事了?”
一个人模狗样的家伙走了过来。
“哦,主任,据说这位先生是受到岛上居民的拜托才来这里的。”
工作人员回头看是主任,便赶紧解释起来。
“拜托?”主任有些好奇。
“是啊,是一位叫做麻生圭二的先生。”工作人员继续解释。
“什么!你说麻生圭二吗!”
主任一声尖叫,大厅坐着的所有人目光都投向了这里,随后周围人全部低声议论纷纷。
主任此刻面目狰狞:
“不可能有这种事情的,因为他,他,他在十多年前就已经死掉了啊!”
随后主任将四人带进自己的办公室,刚坐下去就陷入了回忆,将麻生圭二的死因说了一遍:
“他是在这个岛上出生的,过去,是个很有名的钢琴演奏家,那是十二年前一个月圆的夜晚所发生的,相隔多年回到故乡的他在村里的公民馆中举行高级演奏会,可惜演奏会之后突然和家人封闭在家中,并且还放了火,据说他用刀子杀死了妻子跟女儿,在熊熊的火焰当中好像是被什么缠住的样子,持续不断地弹着钢琴,就是贝多芬的钢琴奏鸣曲《月光》。”
……
从主任那里离去,雷藏跟着毛利无聊地坐在石阶上。
“是死者写的信啊,真是个恶劣的恶作剧!”
毛利说完就要揉了信。
“不见得是这样哦,因为手续费已经付清啦,而且邮戳也是盖月影岛的,所以我想,一定是岛上的某个人想要拜托叔叔帮他调查麻生圭二的事。”
柯南这般说道。
“是啊,也许是麻生圭二的好朋友,去问这个岛上的村长,应该就可以找到线索吧…就去调查一下,好不好嘛爸爸?”小兰也在旁边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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