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周发生了多少事,一枝笔匆匆难记。我到底没写那副字送给安在天部长,老王表示深深地遗憾,但没说什么。热闹喧哗的市两会隆重的召开了,也成功的闭了幕。安部长晋升为第一常务副市长,老王成了副部长,周琴调了处长,意料之外的是我,成了副部长。
我换了办公室,坐在沙发椅子上,身后是大扇玻璃窗,怎么会成功呢,怎么会如周琴所计划的呢,算了不去考虑了。任职宣布后,大家都有些吃惊,而我这几天电话快被打爆了,都是问好祝福和请饭局的,李桂堂的饭局我也推掉了,还有那个蓬草玉也约饭局,我客气的拒绝。拙茁茶馆主人和陈法曾约我去喝茶,我只好推辞找时间一定去。还有和我一起办过公的三大秘书还有各个处科室的同志们,也是热情相约,我只能一笑谢之。倒是和小米四海雁门他们聚了一次。
游家姐妹偏是与众不同,都发了条短信。
游提若是:不染,哪天有空了,提前联系,嫂子在家烧菜为你庆祝。
游璎珞是:不染哥,为你高兴。
司马蓉和老司马也不知为何我能上升副部长,“按道理,小安的能力最多把你提为处长,怎么你会上副部长呢,不可思议。”老司马在忖度着。
我和司马蓉约好了,下周一起请假回太行山。
在整个两会期间,除了我的任职让我大吃一惊外,我惊奇得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令蓉莲的名字。她的工作原来是莲弄区永丰街道小城社区社工,我找了两次个机会和莲弄区李桂堂区长下去检查工作,却一次也没碰到令蓉莲,她不是去所属片区给八十老人送长寿面什么的,就是去街道上什么计生报表,看来一线社工的工作是蛮复杂繁琐的,自己以前不了解,看来以后要常跑基层看看。
这一段身心太忙,好久没有安安静静的喝一杯春茶了,连茶叶包装纸上那淡淡的清香,我都不曾细细去品味。世事一忙,我就乱了心。春天的江南,春天的茶,都让我辜负了。庐山烟雨浙江潮,断桥春色杨柳风。我是不是应该进山去住一晚了,我想应该是的。雾气深锁的四明山,太白山太姥山连着到无边的海。余杭径山竹林下的野茶应该在散发着鲜爽的香,在下风口,余韵仍在飘荡。
中午和司马蓉一起在饭堂吃饭,现在我俩早就一起同桌吃饭了。周琴在我们斜对面,时不时眼风若有若无的扫一下。
中午谈起小米的听鹤和游鹤,现在业已进入装修施工阶段了。小米天天忙里忙外的跑,人都黑瘦了一圈,她那个老公上次和她吵架,还把她打了。我听司马蓉一说,就来火了,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给我讲。司马蓉说:“那是两会期间的事,你人不是在大剧院和春和宾馆嘛,小米不让和你说。我还是听赵德胜说的。”
我忙问,“严重吗?”
“她老公白天去茶馆闹了一场,第二天晚上喝点酒便和小米吵架,扇了小米两下,倒不怎么厉害。然后不知怎么被那个杨可贞四妹知道了,她便告诉了四海哥和雁门,那两个家伙半夜把张歪瓜截住打了一顿。”
“那个张歪瓜没报警?”我问。
“没报,他知道打他的人和小米有关系,叫小米给他五万,他就不报警。”司马蓉说。
“这个张歪瓜不是一直做生意好好的吗,他和小米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怎么又找小米来闹,因为什么吵架。小米给他钱了吗?”
“听说是张歪瓜炒股赔了个大的,情妇卷了钱养了个小白鞋,被他发现了。张歪瓜没地儿出气,便找小米要钱,小米不给,两人便吵起来了。小米当然没给那五万,一是她不承认,二是张歪瓜也可以找人打她。如果找人出钱可以打张歪瓜,她出一百万,打张歪瓜20次。弄得张歪瓜干瞪眼,没脾气。不染,你说,就这婚姻离了得了,还拴在一起干吗,两人也没孩子,离了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多好。我就不明白了。”司马蓉说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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