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晓晓,魏员外和魏安巧遇了史大郎后,吃酒过程中详细了解了金翠莲的信息。
史大郎带来的有关金家父女的信息,关系到魏员外与魏晓晓打赌一说,所以二人听得格外认真。
史进道:金翠莲与其父金二金老汉逃出渭州城后,害怕郑屠追赶,没奔东京方向,反而往北而行。
父女二人行过了几个州府,来到了代州雁门县。
史进此言一出,魏员外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但立刻又转为喜悦之色,偷眼望了下晓晓。
史进继续道:本来,出渭州之时二人是雇了马车的,可行了数日之后,吃住连同车马钱算下来,鲁达所赠银两眼看所剩无几,金二便辞了马夫,担着行李领着女儿步行。
二人风餐露宿又走了数日后,到了一个名为七宝村的地方。
金老汉年迈,担着行李实在是力不从心,心中嘀咕:这般走法,何时也到不了东京!不如再择一处人家落脚。单凭女儿样貌,定有财主、员外垂涎,如此这般后半生便有了依靠。这样想着,便于身后翠莲道:“翠莲,歇息一下,为父有一事与你商议。
翠莲正走的香汗湿胸,听歇息二字自然高兴,忙帮父亲放下担子,取出水递给父亲问:“啥事,还要商议?”
“翠莲啊,为父实在年迈,恐不能陪你多久了!”
翠莲闻听父亲这般言语,一时不知如何是好,竟“嘤嘤”哭将起来。
金二叹了口气,劝道:“你呀,从小遇事只会哭泣,一星半点主见也没有。将来,为父真的老去之时,没有一可靠之人伴你终身,为父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翠莲听父亲这样一说,哭的更厉害了。
金老汉看女儿上了心,眺望着南方做忧郁状,又叹了口气才道:“依我看,你我父女这样走下去,恐怕为父真熬不了多久啊!不如再择一合适人家,你我好有个安身之所,你看如何!”
翠莲立刻止住了哭泣,道:“就依爹爹所说,只是不要那砍柴务农之家,那样你我何必千里迢迢来此陌生之地!”
金老汉闻听此言,喜欢的说:“为父也是此意。为父无有致富本领,你出生寒门,可不能又落在东京那般贫贱之门里受穷。我儿从小娇气但生的好模样,定是富贵之身!”
“哎,女儿贫贱之命。想那郑大官人对我实属不错,怎奈做了小受人欺凌。心比天高命比纸薄而已,丫鬟的身子再与命争,恐怕还会生乱!”
金老汉听小女自弃之言,鼓励道:“人的命本就不该随波逐流,不争哪能得势,就依了爹爹吧。我看时候不早了,你在此处歇息,为父去前方打探打探。”
翠莲应允,找了一处阴凉,把扁担架在两块石头上坐了下来。
也是碰巧,金老汉进了七宝村不多时,便打听到一做媒妇人是东京人氏,寻了来说明情况。
这妇人姓刘,本地人称鹊娘刘婆。
刘婆看来了老乡,又听说小女貌美,喜欢的不得了。
二人谋划过后,刘婆满口应允。
金二深知“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的道理,索性把所剩银两只留了两天店钱全部给了刘婆。
刘婆做媒半生,很少遇到这般大方之人,满口答应了金二后相约明日此时定会觅得合适之人。
金老汉辞了刘婆,返回来接了翠莲,赶往刘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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