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晓晓、魏员外和魏安三人梅花镇德鑫酒家巧遇了九纹龙史进,九纹龙预借马嘶之声敲诈魏家,没曾想让魏安一个照面便打翻在地将其制服。魏员外早已认出史进,命晓晓招呼进来相认。相认后得知九纹龙也是为了鲁达之事而来,才有了四人边吃酒九纹龙边叙述金家父女落脚的之事,没成想他连同鲁达出家的过程也详细描述了一遍。
九纹龙讲的神采飞扬,三个人听得入迷。
这期间,魏员外得知金翠莲真如晓晓所言又择一财主家做了小,便知自己与晓晓打赌已经输了,可作为父亲的他却为儿子的见识高兴。
至此,魏员外本意送魏晓晓的路程计划已经结束。本应立刻返回渭州的他,看儿子应下处理赵员外为史进出气之事,又听说鲁达上山当了和尚,晓晓扬言略施小计便可让鲁达离开五台山。眼看一堆事情摆在晓晓一人身上甚是担心,只好再送晓晓一程,折返回渭州之意便暂且放下了。
既然魏晓晓应承下去代州。经过商议,魏员外做主酒后休息一晚,明日启程南辕北辙赶往雁门县。
四人择了一家上等旅店休息,次日一并赶往代州暂且不提,单说魏晓晓。
晓晓内心只为初出江湖秀一把自己的才华,应允下了处理金家父女和赵员外之事,还没有具体对策又应承下施计引鲁达下山,一堆事情压在肩上一时竟犯了难,路途中变得少言寡语起来。
一日,四人行至一处名为杏花镇时,魏员外只说这里酒好,命魏安择一酒家吃过酒再上路。
酒席宴间,其他三人谈笑风生,只有魏晓晓一人闭口不语。
魏员外本就一路观察晓晓的心思,看目的地临近,他脸上依旧没有笑意,知道儿子定是为肩上的担子遭难,一边喝酒一边笑道:“古语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的道理,我儿应该知晓吧?”
晓晓点头,顿觉茅塞顿开,不觉脸上露出了笑意,望了眼父亲点头对赶着车的魏安道:“吃过酒后,劳烦魏安另外再雇一辆马车,将当地好酒装满了一同赶路。”
魏安闻听此言,不解的问:“此处酒好,公子也不必买这么多随行。想着这山西境内其他地方也定有售卖!”
魏员外接过话题道:“但听晓晓所言就是了,不必多问。”
魏安只好应允。
饭后,魏安果然另外雇了一辆马车,打听着将本地好酒装了一车一起上了路。
四人又行将数日,终于到了五台山脚下一处名为山门村的地方落了脚。
晓晓看天色将晚,建议住下明日按计而行。
住是住下了,可其他三人并不理解晓晓的用意。
晓晓也不多言,又命魏安去购置了扁担和酒桶等着明日备用。
次日,天将晌午之时,魏晓晓命魏安挑了两桶酒上五台山在文殊院下的路上经过,并描述了鲁达的模样,并嘱咐:只有鲁达出现时设法将酒施与他,不必计较成本。
此时,魏安依旧不懂晓晓的用意,看安排了和尚堆里卖酒的差事作了难,可又不好抗命,只得担了担子顺路赶往文殊院。
魏安担着酒到了文殊院脚下时已是气喘吁吁,望一个凉亭矗立路边便坐在凉亭里乘凉。
这时,三三两两的和尚经过,无不捂着鼻子绕道而行。
魏安心里好笑,想公子为人聪慧,咋就想出了这等主意,和尚哪有吃酒的道理。即使那鲁达也是一样,既然他归于佛门,怎会出来吃酒。这么想着觉得差事丧气,在凉亭里歇息了一个时辰后,看和尚们又三三两两的返回来,见他还没走便小声笑话他懒惰。
魏安听着不耐烦,只好挑着担子往前走,下了坡再返回来。
他如是这般捣鼓到了天色将晚之时,便沮丧的担着酒原路返回山门村。
接下来的几天,不管魏安怎么埋怨牢骚,魏晓晓只说依计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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