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风卷击着风尘呼啸而来,地面上的尘土都好似被掀了起来,落叶飞舞,在一片广袤无垠的农田,一个年轻却好似人到中年的男子站在一处小土坡上,屏气呼吸,眺望远方,他静静地掏出一根烟,拿出防风打火机。“铛!”,慢慢地看着一束小小的蓝红的火焰接近烟卷,随后便是烟卷燃烧向内凹陷,几秒钟后,一股烟气从鼻孔,嘴巴里喷涌出来。
“人生啊……”
“许警官,那边有人确认了,是上吊自杀的。”
许孙金,是一个三十多岁左右的还算年轻的警官,然而岁月的折磨让他的脸越发的成熟稳健,尤其是当前一个晚上没怎么睡觉,有一片萎黄的色彩敷在脸上,加上萦绕不散的那股烟气,苍老是提前写在别人眼前的答案。
一个比他还年轻的小蒋同志蒋凤山来向他报告,这是他们刑侦组最年轻的,二十四五岁,却已经快要结婚了,这对于许孙金这样的千年光棍来说非常的不爽,蒋的朋友圈早已被拉黑,许不想看见他这小子意气风发的样子天天在朋友圈里秀恩爱,给媳妇发个红包也要秀,连金额面值都故意写出来,亲热的镜头也故意被放大,最可气的是底下还有一堆跟风接评论的人,就试问你们这帮贱人小屁孩都有爱情了么……?
“爱情……”
许孙金一时间还在呆若木鸡般的思考,一时间无数画面闪过脑海,爱情他也曾经拥有过,不过没有生米做成熟饭。《谁不曾谁不想》,一首非常老的歌曲,那属于1999年羽泉的老歌,没有三十年以上的年轮经历的人是不会知道的。
“有谁能体会,有谁曾真的了解,有谁能将永恒变成绝对……”
“没有当初的失败,哪里会有成功滋味……”
许是怀旧的,甚至怀念那个满大街富康夏利的年代,那个年代虽然生活不太如意,但是单纯质朴,充满着生活的印记,随便一个普通的故事到现在都是美好的回忆。
“不是世界变化快,是我不太明白……”
大学同学有一个叫小玲儿的女孩,跟他挺好的,奈何她家太远,父母不太同意,没有将友情变成婚情,但再找下一个却发现很多人都符合婚情却没有了友情,有现金的交易,商品的售卖却没了基本的人情世故,感情积淀。
时间不等人,确实是沧桑了啊……
许孙金在一处偏远的农村处理一件自杀案,死者有精神病史,是自己在后院的一棵核桃树上上吊自杀了,由于这个村庄所属的县由于种种原因不愿意参与调查,就把这个烂手的活推给了他们,一个县级市的公安局。
一辆警车,还带着一个叫林若飞的法医来此调查,三个人就调查一起好似普通寻常的案件,在这处偏远的地方,面对这样一个非常小丑化的死者,你很难想象能找到他杀的动机。
因为这个死者是只有一米五左右的男性,五十岁,有重度驼背,骨骼弯曲,疑似在年轻的时候得过骨癌,脊柱已经不是侧弯了,都长到一起去了,所以他年轻时的身高应该在一米七五以上,只是这病让他变成了侏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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