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书不是指某本书,而是一个社团的名字。
很久之后我回忆起来,我发现我的大学怎么也离不开这个社团。
有天晚上我很闲的没事干的捋了一遍,我发现我大学大部分的好友,甚至女朋友,都离不开这个社团,我当了一年小社员,当过一年部长,认识了同是部长的孟老师,赵老师还有浩子他们,然后大三我们四个留任当了负责人,又经历了一年,认识了很多人,发生了很多事,现在回忆起来还是一段很珍贵的回忆。
当初对社团这个事是很期待的,因为河北的高中,你也别想有什么传说中的素质教育,高中社团那种东西更不可能,我们高中连男女都不能同桌。
至于手机还有什么课外活动简直像是北极的企鹅,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所以大一刚入学的时候我就对大学社团一直充满着向往。
记得大一社团招新是在军训完一周的那个周末,我特意起了个大早,打算叫舍友一起去操场看看,可是这几位爷显然没有我这么大的性质,都九点了还在床上跟周公约着会,我便不好意思叫他们,便蹑手蹑脚的下床准备去操场看看,传说中的“百团大战”。
操场果然很热闹,整个操场满满当当全是帐篷,帐篷上挂着大红的横幅,还有很多学长学姐在卖力发传单,拉人。
记得薄哥(我们上一届的负责人)在招新的时候说过,人数往往就是战斗力,活跃的小孩是有概率的,所以广撒网是大大的有好处;再说就算招进来的全是不说话也不参加活动的,冲个人数以壮声势也是不错的,
所以每年的社团招新,学长学姐往往十分卖力,毕竟社团人数往往也会在侧面反映这个社团的兴旺程度。
大二在某次开会的时候,社团的指导老师曾经说过,社团往往也存在着周期律,兴三年,旺三年,然后就进入脑死亡状态,这一点从招新人数上可以得到充分体现。
后来我翻社团招新人数统计的时候发现,我们这诺大个学校,近百个社团,其中有一半以上每年招新不足五十人,更有甚者就招一二十人,这并不是要学戚继光将军那样精兵战术,而是“气数已尽”,负责人不想好好搞,只是挂个名字,交代任务。
而兴旺的社团,拿我们来说,我大二那次招新,我们在有面试的情况下还是招了二百多人,后来我大三的时候扩充近三百人。这是个很了不起的数字,能在人数上击败我们的社团屈指可数,这不由得得给自己记上一份功劳,毕竟咱也是努力宣传拉人来着。
而当时我并不了解,其实说实话,我第一遍转的时候甚至没有发现我们一本书,因为他的位置不算太好,在一个小拐角处,而且学校级的大组织帐篷往往比较大,看起来比较有牌面,就好像几个百货商场和剩下几十个小摊,百货商场的客流和吸引力往往是大于小摊的。
在转悠过几个学校级的组织的时候,我感觉他们有点高大上,这里的学长学姐虽然语气带着亲切,但是我总感觉他们有一种莫名的骄傲在内——现在我也理解了,自己的组织确实是自带骄傲气场的。
后来我转悠到了起点,无意间看到了好多书,我记得有莫言的《生死疲劳》,《活着》还有几本东野圭吾的书,这实在是吸引到了我,然后我便走到了帐篷前——我和一本书的故事便开始了。
低头写字的学姐很飘漂亮,是那种特别文静的姐姐气质,后来我一直觉得她是在这个大学里我认识的最有气质的学姐。
当时让写部门的时候犯了难,其实我并不知道这些部门具体能做些什么,而且感觉也很惊讶,文学社嘛,咱们就一起读读书写写东西平时交流就好啊,为什么会有分的这么清楚的五个部门呢。
当时我很鬼使神差的问了一下学姐是哪个部门的,学姐脸色稍微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自己是外联部的,我便直接在表格上填了外联部,领取了一份小书签,在桌子前,跟一个学长扯了一会莫言的书。
莫言的书啊,就很像那种,我形容了一下就是,其他作家的书,再跟你展示这花的美好,悲剧就可能写什么花被暴风雨摧毁等,莫言的书就是一脚把你踹进泥地里,刚开始的时候十分不自然,但是呆了一会后你甚至就像老水牛在泥地里打滚一样不愿意出来了,这就是一种神奇的魔力,由于他主写的是那尴尬的十年及前后,所以往往会带给我们极强的冲击感。
其实那天我加了蛮多社团和组织的,因为我并不知道他们面试的这么松,或者就是我这么优秀。
我记得当时要面试的组织,包括校科协,青年志愿者协会,社联都通过了,还有两个社团,我那时候颇为自豪,觉得自己真的是优秀,能杀进这么多校组织,但是随着组织的越来愈多,我开始意识到一个问题:我不是孙悟空,不会分身啊。时间往往会冲突,后来便开始一个一个的退,先退了青协和其他一个小社团·,
校科协由于淘汰率很高,没舍得走,这一点我是比较值得我骄傲的,毕竟我是经过了三轮面试才杀进去的。
还有社联,当时我感觉很威风,我当时的任务是,当某个社团举办活动的时候,我们会带着表格去跟活动,填报人数和纪律等情况,我第一次去的时候感觉很威风,颇有种锦衣卫刺探百官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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