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的孙星严手中端着的木盒闪耀着别样的光彩。
盒子里躺着的是一把手枪,这可不是什么可以明说的事,因为这这个世界上能拿到这种枪械的人并不多。因为这不是所谓的热兵器,而是由铭能金打造而成的武器,只有先天命质相符的人才能使用的,否则也不过就是一个金属玩具罢了。
“这是由铭能金打造的枪械,是我在一次外出任务中缴获到的,我从十三岁就随我的父辈们参加冒险任务……”
“这真的是给我的吗?”柳茗眼睛里似有金星闪耀。
“当然,我从你的身上隐约看到了一位故人的影子……”
不过柳茗并没有在意孙星严的话,只是轻轻拿起了枪,没有装弹,敲打击锤后便朝着窗外开了一枪。
“砰——”一阵火光闪过,但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没有弹壳掉落的声音。
“怎么就只有这点威力啊?这怎么能够保护我和彦一哥呢?”柳茗痴痴的看着手中的枪械。
墨黑的金属铸就枪管,隐隐泛着金光的纹路覆盖在转轮之上,棘爪是血腥的深红。
“对哦,我忘了装弹了。”柳茗一拍大脑好像明白了。“我真是疏忽大意……”
“不是这样的”孙星严一边拍着他的头,一边讲着“铭能金所铸造的武器都不是一般武器……”
“那是什么样啊?”柳茗不解的问道。
“算了我来讲吧。”端木朔月从门外不急不缓的走进来。孙星严震惊的看着端木朔月欲言又止。
“铭能金所打造的器械,会根据使用者的命质演化为不同属性能力。有的具体,有的模糊的像是概念一样。”端木朔月直直的看着柳茗讲到。
“这么厉害!我还第一次听说到世间有如此强大的物质呢!”柳茗虽然感到无比兴奋,但还是不解的问道“可为什么我拿的这把由铭能金所打造的枪械却毫无威力呢?是不是因为我没装弹呢?”
“不是这样的,你先别急。这铭能金的特性呢,是这样的。”端木朔月一把夺过手枪,朝窗外打去。一样的火光,一样的无事发生。
“看到了吗?铭能金只会对拥有最初使用者的属性能力,强行使用的效果微乎其微。”端木朔月抬手讲解到,“不过,你的属性可不一样,你是这把枪的适配者,只有你这属性的人才能够掌握它的能力。不过现在你对他掌握力不够”说罢便把枪还到柳茗手中,捏了一下他的脸。说到“我先回房了,你们注意休息啊。”
“可是你们是怎么知道我是他的适配者的?”柳茗急忙追问到。不过端木朔月没有回话,便出了门。
此时明月正高高的挂着,乌云已经远去,星星空中散落着,发出属于自己的光芒。
“铭能金……”郑彦一拖着一身伤,在门外偷听。恰巧碰到了出门的端木朔月。
“真是不听话,怎么一个人出来了,不是和你讲了吗?有事摇一下铃铛。”端木朔月用两指戳了一下郑彦一的额头。
“这……”郑彦一有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快回去吧,你不会想看日出吧?”
郑彦一无奈,只好在不语中回了房间。端木朔月看着回房的郑彦一叹息到“真是个狡猾的小子”。
又回看柳茗。他正拿着枪好好的把玩着。
“现在它是你的了”孙星严指着枪说到“你也要给他取个名字,对吧?”
“取名的话……让我想想”柳茗抓了抓自己竖起的呆发。“我知道了,就叫——袭日。怎么样?”柳茗有些不好意思的讲到。
“可以可以。那么几天就到这里吧……”孙星严不再讲了一把抓着他的胳膊,熄了灯便回了房间。“要不是我在你身上看到几分故人的影子,我怎么肯将这宝贝交付与你呢?”
柳茗一路上,嘴里还满是对自己取名的赞美“彗星袭日,这个取名真是巧妙……”
当看到熟睡在床上的郑彦一时,他也闭上了嘴。安心的睡下了。
但郑彦一并没有睡着,只是听着声音,闭上了眼。他现在脑海里面,多了一样东西——铭能金。他打算明天翻看一下那本《矿种图鉴》,毕竟这可是它唯一的用处了。想到这里,他没忍住,睡过去了。
可孙星严不一样,他是熄灯的人。柳茗上床后,很快就沉沉睡去。可他却回到了从前——在梦乡。
梦境中,他回到了从前。他看到了那位远逝的故人。
那位故人叫廉鸣惜,他和孙星严一般个子,但那时还小,也才十三四左右,身上还是稚气未脱,洋溢着青春的活力。他是乌黑的头发,一边深深的遮住了眼睛,不知为什么要这么打扮,或许是为了遮住眼睛下的那颗痣吧。孙星严在梦中痴痴的想着。廉鸣惜一身清风,走路做事总是轻快,也是习惯无事吹笛解闷。
孙星严和廉鸣惜的结识也是因为笛声。
夜幕遮住了困倦人们的眼睛,但孙星严却依然有神,他从小就精力充沛,家里从外面捡回来养的狗都遛的吐舌头休息了,但他却没有。此时他一个人独行在小路上,那是通向一汪明泉的幽幽小道。风轻轻的抚过孙星严的侧脸,吹起遍地清幽。但这时从远处飘来一阵阵悠扬的笛声。
“怎么会有人晚上吹笛呢?这有些忌讳的呀……”孙星严一边走向路旁的树林一边感叹到。
就当第二阵笛声将要吹来的时候,一双手突然伸出遮住了坐在泉水旁青上石吹笛者的眼睛。“现在,猜猜我是谁。”孙星严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了廉鸣惜的身后,咧着嘴颤颤的笑着。
“孙星严!你是孙星严对吧!”廉鸣惜却在一阵寂静后突然蹦出一句话。虽然话不是很响但却狠狠地炸响在孙星严的心中。因为冒险家的地位一向很低,而他却又是冒险家的孩子,同龄人中接待他的也可怜的卡在了一这个孤独的数上。而这个一却是他现在刚刚捉弄的少年。遮住眼睛的手也缓缓的抽了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孙星严也坐了下来,凑着身子向廉鸣惜试探性的问到。眼神中是惊喜的光芒。
“你问我怎么知道的。再靠过来一点就告诉你。”廉鸣惜引诱着孙星严,细声低语的在孙星严耳边。
就在孙星严靠近的一瞬间,廉鸣惜抓着他的胳膊,搂着往后一倾,便入了那汪清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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