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陈晓闻言面前就是林逸,心中莫名的有些忐忑与期待,眼睛稀翼的看着他,直截了当的问道:“你究竟是不是重游?!”
林逸摇头失笑,这人可真不会交朋友,哪有一见面就探人家隐私的,不过他却也没有在意,毕竟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隐瞒只是怕出名麻烦而已,所以很随意的点了点头,承认道:“没错,我就是重游,不过还希望陈兄弟不要说出去。”
“真的是你!”
陈晓兴奋道:“你练的是哪家武学?我看你书中对太极、八卦、形意、咏春、劈挂、洪拳等都有很深的见解……”
便在此时,梁宽忽然打断道:“咳咳,小晓啊,这里可不是谈论这个的地方,也不是时候。”
陈晓面色一红,尴尬道:“对不起,心情有些激动,到是冒犯了。”
“无妨。”林逸呵呵一笑,心情不错。
“林兄弟这是要去哪里?不知是否有时间到寒舍坐坐,我爷爷他老人家对林兄弟也很是推崇,总感叹无缘见面,不知……”陈晓邀请道。
“好啊,正想与陈平公陈老爷子面谈,当面请教一下。”林逸也看过陈晓的视频,所以一开始就认出他来了。
梁宽此时却不饶道:“什么陈老爷子,凭什么到我这里就是老头,小子,难道你看不起我们文人。”
“梁老头莫要忘了,我也算个半个文人。”
林逸当即反驳:“只不过你为老不尊,看你不顺眼而已。”
林逸感觉与梁宽很是投缘,所以开玩笑很是肆无忌惮。
他却不知,无论是恋乡还是如今的这番态度,这都是情关大起的征兆,若是不能堪破,以后他情感蔓延的越加广泛,波动则会愈加强烈,直至成为一个热血青年,为情生,为情死,为情所困。
这里距离陈晓家不近,但却不用担心走着过去,就在旁边不远处有一辆专车跟随,是随陈晓来接梁宽的。
上了车,一路交谈中得知,梁宽是专门访友来的,访的那个友,当然就是陈晓的爷爷,而在半路上老人家忽然尿急上厕所,出来后却忽然兴致来了,想要步行一段路,所以才正好遇到林逸。
到了陈晓家,陈平公早就等候多时了,对于林逸,陈平公还以为是梁宽新收的学生,但经过介绍,得知林逸便是重游后,老爷子表情略显激动,连忙招呼林逸坐下。
“没想到重游小友当真如此年轻,于武术一道竟有如此深厚的造诣,小老儿可是佩服的紧呐。”陈平公爽朗一笑道。
“陈老言重了,微末道行,自然比不得陈老,况且,陈老能教出陈晓兄这等大才,林某怎敢居傲。”花花轿子抬人,这是每一个华夏人都具备的技能。
谁都喜欢被恭维,何况林逸连拍两个马屁,连陈晓一起夸了,陈平公虽然很是高兴,口中却连忙自谦:“不敢不敢,陈晓他可比不得重游小友,不知令师是谁,竟能教出小友这般人物,还望小友能引荐一番。”
还不等林逸回答,这时梁宽却插话对陈平公道:“行了,你们这些练家子,怎么比我们文人还磨叽,一口一个陈老、小友,要我说就跟我一样,你喊他小子,他喊你老头。”
陈平公与林逸对视一眼,哈哈大笑道:“没想到我陈某人,今天竟被一个酸才文人鄙视太过扭捏。”
林逸却嗤笑道:“我们可不是矫情,而是遵守礼节,可不像你,没一点读书人的样子,成何体统。”
说完,继续刚才的话题,转头对着陈平公叹道:“家师道号逍遥子,俗家姓名家师并未提及过,所以我也不知,至于引荐……”
林逸顿了顿才到:“家师已于三年前仙逝,所以怕是要让陈老失望了。”
“无妨,无妨。”陈平公连忙开口道歉:“不知令师早已仙去,却枉自提起,却是老朽的过失了。”
林逸抿了口茶,将茶杯放在茶几上,用拇指、食指轻轻捻着打转,摇头笑道:“陈老既是不知,又何罪之有。”
梁宽见此,插嘴打断了两人继续客套:“行了,你们有完没完,我说林小子,你小子真的够可以的,一篇文章惊天下,现在满大街上几十个人里就有一个穿汉服的,没想到,真的没想到!”梁宽说道后面,语气十分感叹。
林逸无奈笑道:“这我也没想到。”
他确实没想到,本来后续还有计划的,但根本没有用上,完全是国家借着他这个由头促成的,所以他也只好叹一句时势造英雄了,虽然他这个“英雄”有些牵强。
聊天从来不是循规蹈矩,尤其是几个人一起聊天,更是天南海北什么都可能包括,所以很快他们就转移了话题。
由服装到民族,由民族到国家,天南海北,古往今来,一顿畅聊,最后话题还是回到了林逸身上。
“林逸,你今年几岁?”陈晓一直没插上话,到此时才终于问上一句。
此时众人已经算是熟悉,所以自然不必这位兄弟,那位大哥的客套,两人间看着岁数差不多大,所以直呼姓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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