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闺蜜的建议,梁秀婷忽然眼前一亮,不光如此,录音还可以供她自己以后听,然后一边听一边记录,既然他只是不想发表,那自己记下来,只是自己没事看看总可以的吧,嗯,还有闺蜜。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想通之后,梁秀婷跟闺蜜打了声招呼,说出自己的打算。
“好啊,好啊,你古文功底比我好,我不光要听现场版,还要看你“翻译”过来的文字版。”芳芳高兴的回道。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梁秀婷感觉支撑不住了,两只眼皮开始打架,瞌睡虫怎么挥也挥不去,跟好闺蜜芳芳道了声“晚安”后,就关上电脑,心情愉悦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梁秀婷从睡梦中醒来,换好衣服,拿着牙刷脸盆,走出房间来到院子洗漱。
打开房门,便见到陈平公再院中打着一套拳法,忽快忽慢,有刚有柔,长长的白发摇摆,加上浮动的白胡须,显得是那么的飘逸。
“陈爷爷,早上好。”梁秀婷打了个招呼,陈平公没有理会,依然一招一式的认真打着拳法,她也不在意,自顾自的去洗漱。
这两天她已经知道,武者练武的时候是不会受干扰的,之所以打声招呼,除了是从小受教育礼貌外,还因为刚刚苏醒,脑袋还不清楚,下意识的打了个招呼。
当梁秀婷洗漱完后,陈平公终于将一套拳法打完,缓缓收功而立,对着梁秀婷说道:“小婷啊,起的这么早,怎么不多睡会儿?在这里住的还习惯吗。”
梁秀婷应了一声:“很好啊,环境舒适,就是没人陪我聊天,不过没事上上网也可以,对了,怎么没看见林逸,他不是也会武功,为什么没见他出来练拳。”
陈平公走了过来,说道:“他跟你爷爷,每天都是早上溜溜弯,之后就去做饭了,至于为什么不练武,这个你还是去问他吧,我也不知道。”
此时林逸正好端着一盘子菜走了出来,听见二人的谈话,笑道:“练武太过无聊了些,这里山清水秀,景色怡人,有时间倒不如欣赏一下美景。”
这当然也是玩笑,其实他现在的境界,一走一动中都是在练武,当然不需要拉开架势,一招一式的比划。
陈平公不知道发没发现这点,但是他从来也没有问过,也没劝过,想必是有所察觉,但不知道该如何对梁秀婷解释,所以才推脱。
山里的气候是令人愉悦的,吃过早饭,林逸刚要拿着锄具收拾一下菜园子,却不料梁秀婷拦住他,说道:“昨天的故事听的不真切,有好些都忘了,最主要的是诗词,所以你可不可以今天再讲一遍,然后把诗词写下来。”
梁宽对于孙女的提议也很是支持:“确实如此,故事你嫌太长,所以不愿书写,但这诗词,若是不记下来太过可惜。而且,我对你的书法功底也着实好奇的紧。”
林逸想了想,没有推辞,点头应道:“等我先收拾完菜园子,回来便写下来,先帮我备好笔墨吧。”
梁秀婷答应一声,问了自去寻找笔墨。
带林逸收拾完菜园子,发现陈平公等人已经在银杏树下等他,梁秀婷一手扶砚,一手研墨,一身清凉青衣汉服,外笼白色纱衣,一条红色披帛搭在两只胳膊上,长发飘飘,衬托着她秀美的容颜,真如古代仕女一般。
林逸不禁出口调笑道:“没想到我林某人也可以享受一回“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的**雅事。”
梁秀婷脸色一红,轻啐一声:“谁要陪你读书。”
“可不是,小婷是催你写书,可不是陪你读书,不过这绿衣捧砚却是对了,至于这催题卷,也勉强对的上。”陈平公在一旁挤眉弄眼道,没想到他也有这么不靠谱的时候。
但此时梁宽却变得正经多了,轻咳一声,十分自然的引开了话题:“小林果然大才,出口成诗,只是不知道这首、颔二联如何。”
首联、颔联,是律诗中的第一二句,三、四句分别为颈联与尾联,首联一般都仄起平首,或者平起仄收,但大多数诗词第一句都押韵,所以他下意识的问的就是第一、二句。
林逸却摇了摇头:“随口吟出而已,何必求什么全诗。”
“是写不出来吧。”对于林逸刚才的**,梁秀婷有些恼怒,不禁讥讽了一句。
林逸含笑点头:“知我者,梁家秀婷也。”
“你……哼!”梁秀婷眉头一皱,把砚台一推,墨石一扔,不伺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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