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幸还不罢休,一针一针的将银针从针囊中拔出,然后又一针一针的插在禇文谦的身上,禇文谦的周身,一会产生微小的鼓起,一会又凹下去,整个身体各处都在重复着这种波浪式的运动。而禇文谦全身又都不能动弹,依旧保持着之前交合时的坐姿,那叫玉春的小妾也还跨坐在他的身上,但已经仰面躺倒,气息全无。林幸在一开始就将其一针毙命。
林幸此时将禇文谦当作自己进行活体实验的道具,将从葛洪处学得的银针刺穴术中的每一处穴道都进行尝试、巩固,有的穴道还用针反复抽插数次,全然不顾禇文谦的死活。
他在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发泄着心中的痛苦。是他以前对敌人太过仁慈了啊。前世的高人们说的没错,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所以现在他要对敌人残忍!他要证明恶有恶报!把敌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千倍万倍的奉还!
在林幸一丝不苟的探索中,禇文谦尝到了当初林幸被葛洪施以银针刺穴术时尝过的酸、胀、痛、麻、痒等各种滋味,而且比林幸那时的感觉还放大了十几倍。
过了很久很久,在禇文谦的感觉中,好像有一千年那么长,林幸的“实验”才终于完成了。
接着报复禇文谦的机会,林幸竟对银针刺穴术中各种穴道的效用加深了理解。到此为止,林幸的银针刺穴术已经大成,可以出师了。
林幸对于几个死穴的力道把握的非常精准,让禇文谦尝到最大的痛苦,但又不会立即死去。
此时,看到已经奄奄一息、身体却还在一抖一抖、表情扭曲到极致的禇文谦,林幸心中终于升起报复的快意,恨声道:“这都是你自找的啊,你本来可以天天抱着你的小妾,做自己喜欢做的事的,自得其乐,与人无怨多好?可是你偏要招惹我林氏,偏要害死我阿兄!!你这个疯子!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
现在这样的结果,当初你在想要毒杀我和我阿兄的时候,你可曾想到?这就是你做事不用大脑的后果,下辈子投胎做人时,做一件事之前好好想清楚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吧!”
禇文谦张大了口,“嗬嗬”连声,似在回应着什么。
林幸想要让他发表一下感言,手伸向插在他哑穴上的那枚银针,不过没有立即拔出,而是先猛的又往里捅进去三分深度,才一下子拔出来。这样禇文谦就再也无法大声的说话了。
禇文谦声音丝丝、有气无力的用气声说道:“求……求你放过我,快点杀了我吧!”他已经被折磨的意志完全崩溃了,已经毫无求生的念头。
林幸冷笑道:“想死?可以,不过你要先告诉我,毒药是谁给你的?到哪里可以找到他?别指望用假话诓骗我,我自有办法分辨,如果你说谎,我不介意再陪你玩上一两个时辰。如果你说的都是实话,而且够详细,够具体,能够对我下面的行动有益,我可以考虑给你一个痛快,不再折磨你。”
禇文谦一听急忙声音嘶哑的道:“我说……我说实话,毒药是我师祖给我师父,又让我师父转交给我的,这种毒名叫‘百日咳’,要百日后才毒发身亡,是天师道派内的禁药!我师祖就是天师道钱塘分堂的堂主乾石,他应该曾经对你出手,但是未能占到便宜,我师父是坤力,是天师道的内门弟子,就是第一次欲拦路教训你的人,但是被你打败了。下毒的主意就是乾石出的,是他们让我下毒的,我只是按照吩咐行事,求求你让我死吧!”
林幸哼道:“我林氏与天师道本无冤无仇,若不是因为你,会招惹上天师道的人?乾石为什么要下毒?就因为我曾打败了他?”
禇文谦道:“是,他还对丁氏娘子有企图,欲要将其用作炉鼎修习男女合气术,我承认是我一开始用钱财加上外门弟子的身份,请求天师道出手的,但我一开始只是想教训教训你二人,并未想要害死你们,是乾石先出的注意,你去杀他吧,他们都在天师道钱塘分堂,地点在*&p;p;%……顺便请你给我一个痛快,求求你!我真受不了了!”
林幸听的咬牙切齿,怒火中烧,点点头狠狠的道:“好,我给你痛快,我让你痛的再爽快一点。”说罢,出手如风,瞬间覆盖禇文谦全身各处,将他身上所有的银针再次硬生生的打入体内半寸,之后才一根一根的拔出来,擦拭干净,收入针囊中。
禇文谦痛的欲要惨叫,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啊……啊……”声,又望着林幸道:“你……你……你答应我让我死的!”
林幸呵呵冷笑道:“不好意思,我只说可以考虑,并没直接答应啊,我经过慎重的考虑,还是让你在此痛上一夜更合我的心意。别怪我心狠,要怪只怪你自己当初怎能狠下心来向我兄弟下毒?不过你放心,天亮以前,你一定会死的,而且会有很多人陪着你一起去见阎王,黄泉路上,你不会寂寞的。能享受到我金丹派掌门的亲自施针伺候,并且最终死在我金丹派独门的银针刺穴术之下,你更应该感到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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