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塘脸色大变,六皇子轩辕枭也是闻言变脸。
黄小山还有几分清醒,他悄悄对门泉灯问道:“门师兄,您看丁家小五旁边那人,修为怎么样?”
门泉灯定睛看了看元火真人,又瞄了瞄丁辰,回答:“小的斗师二星,老的似乎没有什么斗气,倒像是儒生,有些儒力波动。”他可不知道还有道法的存在,还以为是儒生,到了一定程度儒生也可具备一种特异的能力,那就是儒力,不过修炼儒力的可没有几个会成绩骄人,毕竟儒生都是手无缚鸡之力,而且心思都在学习上,那丝儒力能够强身健体就不错了。
听门师兄这么一说,几个人松了口气,小样的,没有战斗之力还敢嚣张,看不给你点颜色瞧瞧,周鹤塘又欲拍案而起,没想到罗裳公主反倒先站了起来。
罗裳公主俏生生的站立,美眸似有意无意的扫视丁辰和元火老道,花季少女的万般风情,加上玲珑有致的身材摇曳,言语中更是风骚万种:“两位哥哥,良辰美酒,可否请小妹喝上一盅?”
以元火真人这种泰山崩于前而脸不变色的定力,居然也忍不住失神片刻,一句话把丁辰乐得大笑,把邻桌六人气得只吐血。“哪里来的风尘女子?是万花楼的头牌吗?难道看上我了?”元火真人假装无知问询丁辰,“长得太帅真的不好,像我这种玉树临风、貌赛潘安、威风八面、绝世佳品好男人,走出去老惹桃花啊。”还自恋的摇头晃脑。
“大胆、胆大!”周尚君终于忍不住了,“这位小姐是六皇子的贵宾,西蜀皇朝的罗裳公主,你一个小小的儒酸,竟敢目中无人,出口伤人!”
周鹤塘和丁大拿丁小拿是无话不谈的好友,对丁辰可谓嫉恨交加,“物以类聚,这丁家小五,可是出了名的有娘养没娘教,估计这儒酸也是没经教化无良鼠辈!”
虽然从未见过娘亲,但也不能让别人胡乱责骂亲娘,丁辰心里冒火,眼里却带笑:“周鹤塘,你娘好吗?代我问候她。”说着再也不予理会,和元火真人碰了一下杯,仰脖子把美酒饮下,还赞叹一声:“好酒。”
元火真人觉着郁闷,十几年没吃过饭喝过酒,今天终于有口福了,却碰到几只苍蝇,恶心。更郁闷的是,丁辰这小子,按前世的性格早就大打出手了,可到现在还悠闲自得,不知道玩什么名堂。
周尚君压低嗓音,“这小子不是那么不可理喻,这么挑衅都忍得住,想要他先动手看来是很难了。”
六皇子轩辕枭真够嚣张,“何必等他先动手,削他娘的,还怕谁?”周鹤塘点头称是,他好像就是六皇子的一个跟屁虫、应声虫、马屁虫。
门师兄阴险的冷笑,“一个皇子,两个尚书公子,还怕了一个半大小孩和一个臭儒酸?”眼睛一闭,仿佛不敢相信。
罗裳公主看了师兄一眼,马上媚笑连连,“六皇子可威风了,人长得玉树凌风,斗功又是年轻人的翘首,自然不会怕什么,对吧,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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