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秋天,我遇见了这个要命的女孩。漂亮,温柔。我见过一次,就在上次火车站旅馆洗澡的时候抱个猫把我吓得魂不附体的那个女孩。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我天天和龙哥去酒吧保龄球馆混,感觉没意思,今天去了趟,混混时间,觉得无趣,自己就出来在周围瞎转转,完全是没有任何目的没有任何方向的瞎转。然后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白痴的情节出现了,一帮小混混把一个漂亮女孩子*到巷子的角落,然后调笑,将要实施非礼的关键时刻一个帅气的男猪脚出场了,我就是那个男猪脚。本来我也没认出那个女孩子,但是确实看不惯这种人,调戏人家小姑娘干啥?想那个啥了,去酒吧嘛。非这么做贱,人家要是愿意也没什么好说的,人家不愿意你*人家干嘛。如果我没看见那就算了,看见了你难道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们演少儿不宜的片段我就当个观众?我没那么恶心。
于是我大吼了一声。声音极其地正义,华丽,洪亮,磁性。反正很牛*。
放开那个女孩。
然后,那帮小混混就冲我来了。准确的数量是,四个混混。两个不能说一帮,三个说一帮也太勉强了点,四个,够资格了。我才发现飞问题,一VS四。貌似我的胜算不多啊。问题大了。
赶紧的往四周看了看,我晕死个老酸菜,连本应该出现在这种情节的板砖居然没出现。豁出去了,我是不能跑了,我跑了,那姑娘估计又完蛋了。至少我得拖延点时间给姑娘逃跑,然后我在跑路。打定主意,奶奶的,豁出去了,为了人民,为了正义,为了革命。
那四个家伙估计平常也没怎么锻炼,身体没什么力量,可是胜在数量,我两个拳头再怎么有力量,也没办法搞定八个拳头啊,第一次这么冲动啊,悲催,第一次这么直接地干架,悲催啊。不到两分钟,我就头上嘴巴脸上到处是伤了,还流了血,那几个小子,也不好受,但是比我好多了,我是看准一个死命的给一下,毕竟是四个平均分配了我的攻击啊。这么打下去,我估计就交待在这里了,更晕的是,才发现那姑娘居然吓得傻楞楞的站在那里没跑。我彻底的晕死个老酸菜啊。
傻站着干啥,跑啊。你奶奶的。我一怒,脏话都骂出来了。虽然跟了龙哥沦落成为混混了,但是说实在话,我还真没脏话满嘴乱飞过,这时候,我是真的急啊。我在这拼命给她制造机会逃命,这丫头居然看戏起来了。这不是玩死我吗?
那姑娘一下子颤抖了下,刚跑了两步,又停住了,死死的看着我,眼泪不要钱的流啊。
我不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那姑娘哭得沙哑,绝望地不知所措,站在那里看着我一拳过去两拳过来被虐待。什么叫你走了我怎么办啊?难不成这四个家伙没调戏得了你来调戏我?你走了我才放心跑啊。姑奶奶啊。我彻底有背气过去的冲动。
你奶奶的,你不跑,我怎么脱身?
老子气疯了。死命地吼。一边死命的尽量揍四个混混。
这四个混混脑袋里一下子被电了的感觉?居然怎么嚣张地吼喊姑娘跑了好脱身,你当老子们是小白兔啊。也是气愤,更加狠劲地揍我。一下子战斗更加激烈了。
这样打下去,不是办法,四个弄我一个,迟早我得完蛋,姑娘没保护得了,自己挂了,玩笑可就开大了。奶奶的。好在我脑袋还剩余点点清醒。想办法,赶紧想办法。再不脱身,四个家伙不揍我,我也走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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