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市最大的一家金行外,一高一矮两个人站在一个柜台前,神色平静的看着周围,两人只问了几样金器的价格,却是没有买的样子,使得服务员也没了多少激情,去陪别的顾客了。
半小时后,两人走出了金店,来到了一处偏僻的旅馆,走进旅馆,那较高之人说道:“这家店货很多,这次说不好能大赚一笔。矮子,干不干。”
“干,怎么不干,不过,高个儿,这次虎榜在东方市举行终极大战,咱们现在干,是不是风险太大了。”矮子皱眉道。
“怕什么,那些人都忙着准备比赛,哪管得了咱们,咱们好歹也是上届虎榜排的上名号的。就那些小警察,怕个鸟啊。”高个儿狠声道。
“好,明天就干。”矮子也下定了决心。
第二天一早,夏春雷照样去跑步,这次却见陈梦妍人比花娇的站在那儿,还是那件蓝色的棉质紧身上衣,红色的运动短裤,白色的运动鞋,秀发在脑后挽成马尾,笑靥如花的看着他,对发怔的夏春雷露出两个小酒窝:“怎么,不认识了?”说着就先跑了下去。
夏春雷笑了笑,很快追了上去。
两人一边跑,夏春雷一边看着她的侧脸微笑:“还好今天你没迷路。”
“是鬼仆叔叔把我带来的。”
???
“就是那位戴面、不苟言笑的老兄?”
“嗯。我妈妈去世的很早,我爸爸一直忙于生计,从小到大,鬼仆一直像爸爸一样疼我。”
夏春雷心里一动,他当然记得那天和那位神秘的面具人短暂的过招,那人的功力简直深不可测,自己从未遇到如此实力的高手,没想到这样的人竟然甘心情愿为陈家做奴仆。
陈梦妍打断了他的思路道:“昨天你说,你要来我家登门拜访,是真的吗?”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爸爸说了,你要是敢来,他就……”
“就怎么样?”夏春雷眨眨眼睛。
“就打断你的狗腿!”
夏春雷哈哈大笑,“这么一说,我非去不可,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怎么打断我的狗腿。”
陈梦妍担心的看着他:“你真的不怕?”
夏春雷傲然道:“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怕’这个字!”
回往日租店的路上,他接到了聂风打来的电话,一上来就火药味十足,原来最近白虎帮和青龙帮争地盘争的非常厉害,他们老大刘华强还放出狠话,要一举踏平青龙帮,聂风正在召集人马,打算最近把白虎帮新近夺去的几个酒吧夺回来,所以事先给他打个电话,征求下老大的意见。
夏春雷想了一下道:“青龙,打打杀杀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做事凡事都要动脑子,如果可以谈判解决的,最好不要动刀子,那样损兵折将,就算夺回来了自己这边也会元气大伤。”
“你的意思是我们和白虎帮谈判?”
“这叫先礼后兵,国家外交尚且如此,何况黑帮。”
“好,我听你的。”
回到日租店,洗个澡,吃了早饭,就要带江南去学校,刚出了门,就见胡同里一通喧哗,好多邻居围在那儿议论纷纷,挤过去一看,有几个小混混在砸两个老爷子的棋盘,上面的棋子撒的满地都是,老爷子气得胡子发抖,被一个家伙一把扯住胡子,一脚踩到棋盘上,一手托着老爷子的小茶壶,然后摔个粉碎,“老家伙,别不识好歹,以后金银胡同就是我们白虎帮罩着的,从今天开始每家都得交卫生费。别仗着自己年纪大就倚老买老,把老子惹急了,把你的胡子都扒光了!”
胡同的小女孩小玲子看到他们凶神恶煞的样子,有点害怕,混混邪笑道:“小朋友,别怕,要不要哥哥带你去玩啊!”
小玲子拼命摇头,贴着墙往后退,几个混混哈哈大笑。
邻居们义愤填膺,却没一个敢上去的。李老爷子被他扯着胡子,气得捂着胸口,脸色发白,估计再过会儿非心脏病发作不可。
在外面做修车工的大黑刚好下夜班回来,他长得五大三粗的,平时就爱打抱不平,还常和夏春雷一起喝酒,看到这种情况,马上把车子丢到一边冲进人群,“你们是不是人,连老爷子都打!”
为首的那人皮衣敞开着,露出胸前一撮黑毛,根本没把大黑放到眼里,脸上杀气一盛,对几个小弟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冲过去不由分说就是一顿钢管,大黑仗着自己皮糙肉厚,硬挨了几下,也给了他们几拳,但打起架来毕竟不如这些街头混混,很快就被按到地上,打了个鼻青脸肿,顺着嘴角淌血,正要挣扎起来,被黑毛一脚踩到后背上,他红着眼啐了一口,却再也爬不起来了。
黑毛扫视了众人一下,叫道:“我警告你们,别他妈给脸不要脸,今天乖乖的把钱交了算没事,要不然这小子就是你们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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