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臣,擅自做出决定,忤逆王者的意愿,你的胆子不小啊!”随着一阵金色光华的闪动,金发的吉尔伽美什站在了椅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远坂时臣。
身材高壮的远坂时臣此刻背心已经被冷汗浸湿,直面最古之王的愤怒,他能站着挺直身体已经是足以让他自豪的事情了。“陛下,”远阪时臣深深低下了头,绞尽脑汁想到了一个借口,“最强大的宝具自然只能在最后一战中亮相,才能符合它的身份。若是在第二战就暴露了王的底牌,岂不是有损您的威严?”
“杂种!你是在教育本王吗?”吉尔伽美什娇媚的五官挤在了一起,显得异常扭曲,她的红眸如同燃烧着火焰,静静注视着远阪时臣,“杂种,抬起头来!看着本王的眼睛说话!”
“……”时臣的大脑急速思考着:高达A阶的独立行动使得身为ster的自己显得对吉尔伽美什无足轻重,称呼的改变明显看出吉尔伽美什对自己动了杀心,但是如果现在就下令用令咒让她自杀的话,赢得圣杯到达根源就成了不可能的事情。
紧张,恐惧,愤怒,种种感情在时臣心中澎湃,但几十年以来艰苦的锻炼让时臣拥有了最缜密的思维,接着他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陛下,全都是臣下的错。恳求陛下给下臣一个机会,收去一枚令咒代替下臣的头颅。”
吉尔伽美什眼中的凶光渐渐收敛,她看着抬起头仰视着她的远阪时臣:“时臣,那就依你所言,记住了,王的宽恕只有一次!去做你的事吧!”“多谢陛下!”远坂时臣松了一口气,消耗了第二枚令咒后,他拖着疲惫的双腿离开了房间。
“哼!无趣,要是你死撑到底,本王还能高看你一眼,你也只配用你的痛苦来愉悦本王了!低贱的杂种。”待到远坂时臣走后,吉尔伽美什仿佛想起了什么,“令咒代替头颅?哈哈哈,有趣的男人,本王差点就被你的小伎俩骗过去了!”狂笑了一阵后,她散去了自己华丽的铠甲,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身体,擦去了大笑流下的眼泪,“恩奇都,本王是何其的愚蠢,这个办法本王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自你走后……”
绵延的国道上,一辆黑色的轿车和一辆白色的轿车正在一前一后疯狂地奔驰着,深夜中两车发出宛如野兽般雄壮的咆哮。“如何?奏者哟,欣赏完余绝妙的舞姿,再来感受余太阳神般的车技,汝是不是觉得被无上的幸福所包围着呢?这样的速度比起圣者的光之翼也不差吧?而且在这种盘山公路上,随时有可能撞车的紧张感很刺激吧?”满脸得意握着方向盘的尼禄说道。
“在外界使用光之翼实在是太消耗魔力了,只有在那个伪世界内我才能带你在舞台上随意翱翔,否则大部分的魔力都会白白用来对抗抑制力。话说回来,这有可能撞车的刺激感又是怎么回事啊!好歹你给我打开车前的大灯啊!后面那辆菜鸟随时可能撞过来啊!”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提图斯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感到他的头部又隐隐作痛。“奏者哟,余来帮你揉揉,余的按摩技术可是EX。”尼禄说着伸过了双手。“喂,你在开车啊!”提图斯大惊失色。“大丈夫,萌大奈!让余向汝展示用脚驾车的神技吧!”说完尼禄把水晶鞋一甩,以脚代手操控起了方向盘。
“前面有不祥的气息!”提图斯敏锐地察觉到前方servnt的气息,似乎是那变态ster被志趣相投的雨生龙之介召唤了出来。“找死!竟敢阻挡余的车驾!奏者,看你的了。”“明白!”提图斯一脚将油门踩到了底,火焰构成的魔力将轿车包围了起来,疯狂的轿车向着前方模糊的人影撞了过去。“挡路的恶狗,汝的死兆星在天上闪耀呀!!”尼禄放声歌唱。
“恭候多时了,我的圣……”那个人影并没有退让,反而兴高采烈地怪叫起来。“嘭!ster直挺挺地被轿车撞飞,而尼禄和提图斯干完这件事后就逃之夭夭了。
“啊哈哈哈……”尼禄古怪得意的笑声在夜空中传出了很远。“太太,危险!”“哐!”飞来ster砸到了爱丽丝菲儿的车上,轿车原地转了好几个圈,随后一头撞向了山壁。关键时刻,阿尔托莉亚踩着刹车,猛地打了方向盘,于是银白色的轿车轮胎在柏油路上滑行着冒出一阵白烟,横向甩尾停了下来。
“呼,得救了!”爱丽丝菲儿松了一口气。“我下车后你也马上下来,敌方是servnt,车子挡不住他。”阿尔托莉亚向爱丽丝菲儿道。她现在很后悔没有自己开车,如果刚才驾驶员是她自己的话,风王结界就能包围整辆汽车,像前面那辆车一样把这个servnt撞飞出去。
“我就知道您才是真正的圣女殿下!您来探查我的伤势了吗?放心,我吉尔*德*雷*莱斯男爵还没有脆弱到那种程度,我一定让刚才那个冒充您的家伙受到惩罚!贞德!”Cster恭敬地低下了头,好像晋见国王的臣子一样跪在柏油路上说道。
“既然您已经报上了自己的姓名,那么出于骑士的礼仪我也把自己的真名告诉你。我叫阿尔托莉亚。尤瑟·彭德拉根之子,不列颠之王,并非你口中的贞德。”阿尔托莉亚对他严肃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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