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作为报答,本王请你们吃饭如何?”伊斯坎达尔指着附近的一家蛋糕店,“那里的甜品据说很不错呢。”“庶民的食物,也配让余开口品尝?”尼禄撇了撇嘴,将手中吃完的鱼烧竹签掷进了街对面的垃圾筒。韦伯腹诽道:你不是吃鱼烧吃得很欢乐的样子吗?
“进去坐一会儿吧,反正下午还要玩,中午休息一下。”提图斯掏出纸巾给尼禄擦了擦嘴。“奏者,余走不动了。”尼禄苦着脸,指着她脚上的水晶鞋。提图斯笑了笑将她横抱了起来,伊斯坎达尔用同情的目光看着韦伯和尼禄,然后俯下身子拍着韦伯的肩膀,大着嗓门道:“韦伯,你看他们俩的装备,征讨ster后也给我买一套怎么样?”“不可能的,我只是个穷学生啊。”“真是小气。”伊斯坎达尔不满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韦伯快要哭了,他在心里诅咒着sber和svir三个家伙,都因为他们的榜样,现在搞得伊斯坎达尔都成天嚷嚷地要穿现代人的衣服和裤子出门逛街。
“奇怪?这么大的店居然只有一个顾客?”伊斯坎达尔带着众人进了店,吃惊地指着坐在窗边,唯一的金发丽人道,“我说,那不就是her的英雄王吗?”
吉尔伽美什的金发扎成了马尾,身穿米黄色的女士西装和及膝裙,脚上穿着一双镶钻的网纱金色鱼嘴鞋,修长的双腿包裹在金色的丝袜里——提图斯揉了揉眼睛,确实是金丝编织成的丝袜。她单手托着腮,神色淡然地打量着窗外行色匆匆的路人,另一手托着一只高脚酒杯。听到伊斯坎达尔的咋呼,她头也不回地回答道:“杂种,你以为你在称呼谁?”
韦伯被她毫不掩饰的杀气吓得发抖,藏在了伊斯坎达尔后面。提图斯抱着尼禄大大咧咧地坐到了她的对面,尼禄对着吉尔伽美什道:“吉尔,在蛋糕店里喝酒,你还真是既没有礼貌又没有常识。”吉尔伽美什冷笑:“天上天下都是王者的庭院,本王在自己的庭院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轮不到你这个小毛丫头指手划脚。”
尼禄挑衅似地脱下了她的水晶鞋,将涂着丹寇的脚翘到了桌子上。吉尔伽美什不屑地看着她,发出了一声嗤笑。“我说你们,这样让别的客人怎么办啊?”伊斯坎达尔和韦伯坐了下来,征服王用拳头揉着脑袋,头疼道。
“能够欣赏余此时的美态,赶车的,你以为那些凡俗俗子还会在意低俗的食物么?”尼禄向伊斯坎达尔露出了灿烂笑容。“这是哪门子的歪理啊?”韦伯吐槽道。
“杂种,你搞错了一件事。”吉尔伽美什抿了一口酒,看着伊斯坎达尔开口,红眸中满满的全是讥讽,“根本就没有什么其他的客人,这一整幢大楼,在上午就被本王买下来了。”
一股让所有人无法直视的财富气味从她身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来,却让人完全生不出反感。“汝这个可鄙的家伙!”尼禄拍案而起,光着脚站在桌子上怒道,“拥有整幢大楼,却独自一人享受着奢华,让原本属于这里的顾客失去享受食物的幸福!”
“矮个子,你对这家店的王者有什么不满吗?”吉尔伽美什同样站到了桌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尼禄。“余……呜哎……”尼禄嘴一扁,扑到了提图斯身上大哭起来,“奏者,她……她欺负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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