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两人重新出现,尼禄身后张开着一双赤色的羽翼,羽翼飘落着火红的羽毛,她紧紧地拥抱着提图斯。“奏者哟,下令吧!”“前方净空,尼禄*克劳迪乌斯*凯撒*德鲁苏斯*日耳曼库斯,赤色彗星,出击!”随着他一身令下,尼禄猛地一拍羽翼,纷纷扬扬的羽毛如同赤色的雪,在整个剧场飘落。她带着提图斯在空中自由飞舞,飞向剧场的顶端,仿佛直达天际。
尼禄纵情歌唱:“孤寂的星在光芒中闪现,如果我能去爱,尽全力让你察觉,在心中,我无数次感觉与猜测。
狂沙在空洞呜咽,残留风声在废弃的村庄,感觉随着温度消失,我们终于来到这里,灰尘在空洞呜咽,命运之书的十诗之塔,回首,写下故事的终章,无畏。
连接而相信你我,驻足于我的梦中,风却凌乱了双眼,时间将答案淹没,用空虚的身体强忍季节气流,那是我对你的关心,看到无尽的悲哀与苦痛。
稀薄空气使脚踝发出悲鸣,但即便是我也要坚持到最后,暗黑之矛刺向我的单膝,穿过那扇门去迎接苦痛,你可知道?
孤寂的星在光芒中闪现,如果我能去爱,尽全力让你听到,在心中,我不断的感觉与猜测,狂沙在空洞呜咽,残留风声在废弃的村庄,感觉随着温度消失,我们终于来到这里,灰尘在空洞呜咽,命运之书的十诗之塔,做出选择吧,二或一?相信。
夜的终章,离开拂晓,倾尽言语都无法表达的心动,夜的终章,离开拂晓,然后转身,奔向我吧。
找寻她,飞翔,守护我深沉的爱意,去触碰她的唇,找到那个女孩,拯救,亲爱的你在何方?无论你在哪里。夜的终章,离开拂晓,倾尽言语都无法表达的心动,夜的终章,离开拂晓,然后转身,奔向我吧。
连接而相信你我,驻足于我的梦中,泪水亲吻我手心,时间将答案淹没,用空虚的身体强忍季节气流,那是我对你的关心,看到无尽的悲哀与苦痛。
当稀薄空气使脚踝发出悲鸣,但即便是我也要坚持到最后,暗黑之矛刺向我的单膝,穿过那扇门去迎接她吧,就在这里……”
歌声渐渐消失,黄金剧场散去。众人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爱丽丝菲儿,阿尔托莉亚看着尼禄毫无任何杂质的笑脸,心中不由流过百般滋味。“切嗣,他一开始就错了……”爱丽丝菲儿向阿尔托莉亚道。
“现在本王知道为什么人们不离开金宫了。”伊斯坎达尔由衷地赞叹道,“尼禄陛下,创造了如此波澜壮阔的历史,又收获了如此耀眼完美的爱情,作为妻子,皇帝,艺术家,您已经无可挑剔,那么您还要和我们抢圣杯作什么?”伊斯坎达尔道。“赶车的,算汝有点眼光,但是,汝搞错了一件事!”尼禄摇着手指反驳。
“什么事?”伊斯坎达尔问道。“圣杯是两千年前奏者为余制造的礼物,不管这杯子比起余的艺术来,外观简陋不堪,但它只可属于余!余什么都可以丢弃,但奏者的礼物必须夺回!”
众人看着提图斯,伊斯坎达尔道:“那么提图斯陛下,圣杯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提图斯转移话题道:“那要看你想要用它实现什么愿望?”伊斯坎达尔不加思索道:“肉体!”众人一脸不明所以的看着他,韦伯吐槽道:“难道你还想着用圣杯征服世界?”
“笨蛋!”伊斯坎达尔把他弹飞,“怎么能靠区区一个杯子做出‘征服’这种事情?我只是想要一个肉体而已。说到底我们都只是servnt,即使大名鼎鼎,有着华丽耀眼的外表,但终究是已经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的人。现在的我没有身体,这是不能做出征服这种事情来的。我想转生在这个世界,以人类的姿态活下去,然后从这个点开始,向西方进发,直到浩瀚星海的尽头!”
“征服王,你既然已经承认圣杯是提图斯陛下的所有物,那你还要用武力去夺取它吗?就为了你那不切实际的愿望?”阿尔托莉亚气愤道。
“嗯?这是当然啦,我的信念就是‘征服’……也就是‘夺取’和‘侵略’啊。”伊斯坎达尔毫不犹豫地说道,“你这个小丫头凭什么说本王的愿望不切实际,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百谈不如一试,本王的幸运有A级,只要本王去做,那就一定能够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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