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者,奏者哟,起来试试余的新作品如何?”中午,兴致勃勃的尼禄举着一条长长的红色毛线围巾,摇晃着呼呼暴睡的提图斯。“好……”提图斯梦呓般地答应了。
尼禄把提图斯扶了起来,将围巾在了他的脖子上绕了几圈,掏出化妆镜照了照:“奏者,怎么样?觉得特别温暖吧?”“好……”
“居然这样还没清醒,看来余要用最终奥义了。”尼禄手一松,提图斯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接着她褪去红裙,往提图斯身上一扑,丰满的胸々部一下子把他的脸捂了个结实。
“奏者,全力和余缠斗吧!余开始心跳加速,全身发热了,闷杀狮子的兴奋感,余又一次感受到了!”尼禄柔软的四肢犹如八爪鱼,将提图斯的身体缠得越来越紧。
周遭没有丝毫的杀气,却如同沉到了海底。睡梦中的提图斯感到了强烈的窒息,全身动弹不得,他本能地用人类最原始的武器——牙齿进行攻击,尼禄胸口的蓓々蕾直接中招。“哎呀!”又疼又酥的颤栗感让尼禄跳了起来,“奏者,汝没醒就开始欺负余!”满脸通红的尼禄麻利地剥去了提图斯的睡衣,张开双腿往小提图斯上坐了下去,上下耸动起来。极度的兴奋感一波波地向她涌来,尼禄再也忍不住呻々吟,她便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放声唱了起来:“两只老虎,两只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只没有耳朵,一只没有尾巴,真奇怪,真奇怪!”
提图斯梦见自己游到了温暖的大海,天空碧蓝,附近传来美人鱼古怪的歌声,粘稠的海水正在缓缓吞々吐着他的肉体。“俄刻阿诺斯……”提图斯深吸了一口带着红蔷薇香味的湿润空气,这种香味,仿佛就是天天泡玫瑰花瓣浴的尼禄身上散发出来的一般熟悉……
提图斯突然睁开眼睛,尼禄耸动的腰々肢和激情的歌声顿时戛然而止,她碧绿的眼珠滴溜溜转了几圈,眼泪就落了下来。然后她哭着趴下,脑袋枕在提图斯的胸口,颤抖着身体抽噎道:“呜呜……奏者,余好害怕,汝刚才睡着的时候直挺挺地站起来,悄悄地摸出去又要杀人。余只好用围巾绑住汝的脖子,用自己的身体让汝安静下来。奏者,汝不会讨厌余吧?”
提图斯挑起了她的下巴,顺势抽动了几下身体,满足地欣赏她梨花带雨的俏脸:“竟敢戏弄本大官人,胆子不小!小美人儿,乖乖让本大官人吃了你,本大官人心情好了,就将你收入房中做个暖床丫头。”
“官人不要……救……!”尼禄假戏真做,向着提图斯又抓又挠,扯着嗓子就要喊救命。提图斯赶紧吻着她,封住了她的嘴,尼禄这才半推半就地眯起眼睛,迎合起提图斯的动作来。
尼禄敏々感的身体很快发出了一阵颤々抖,随后她毫无征兆地跳了起来,指着一旁的空气,向提图斯大呼道:“大胆!竟敢当街强々暴妇女,赶快把她放了!把汝的作案工具乖乖上缴!”说完就伸手向着提图斯的胯々下抓去,提图斯抽下脖子上的围巾套住了她的手腕,接着将她拉住自己怀中,反扭住另一只胳膊用围巾在她背后把双手绑在一起。
“治安官大人,怎么样,落在本大官人的手里了吧?赶紧为本大官人消消火,否则本大官人可不会怜香惜玉。”提图斯依旧扮演着流氓大官人的角色。
“哼,妄想!”尼禄的大眼睛中露出了坚毅,骄傲地抬头道:“罗马的治安官是不会屈服于恶势力的!”
提图斯便噼里啪啦抽了一顿她的屁々股,她却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强忍着眼中的泪水,提图斯感觉再打她要真的哭了,便嘿嘿怪笑着指着一旁的空气:“治安官大人,也不掂量掂量你那小细胳膊小细腿够不够分量,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要求,我就扭断她的脖子,怎么样?”
“好吧,把她放了,余满足汝的要求。”尼禄不卑不亢地低声道。提图斯拍了拍身边的空气,“她已经走了。”
尼禄满脸通红,默默流着泪低下了头。“别磨蹭!”提图斯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她撅起的屁々股上,尼禄抬头向他愤怒地瞪了一眼,含住了小提图斯之后,她用双唇和香舌不断套々弄着。
……
“咳咳”,尼禄咳嗽着咽下了腥々味的液体,提图斯舒服后也将绑着她的围巾解了下来。正要去洗澡,尼禄却将他手中的围巾抢过,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拉扯着两端向提图斯道:“大官人,汝已经不爱余了吗?汝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侮辱罗马的治安官,却对作为妻子的余不闻不问?失去了汝的爱,余的生命毫无意义,就让这条围巾把余勒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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