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上方传来了拍掌的声音,提图斯朗声道,“小子,你居然释放了一般教徒无法使用的净灵术,打败了那个棘手的老魔术师,不得不说你干得不错。离开时钟塔,投入圣教的怀抱吧,比起毫无前途的魔术师,神父才是更适合你的职业。”
“很抱歉,陛下,我做不到,那个人宣布我是他的臣下,我已经决定追随于他。”韦伯包扎起自己的伤口,摇头拒绝道。
“没关系,神包容万物,霸道也在其中。”
“多谢您的好意,我知道自己现在离那个人臣下的标准还很遥远。我要做的第一步,是为我的老师凯奈斯做点什么来偿还他对我的恩情,没有他的圣遗物,我就不会遇到伊斯坎达尔。他在这场战争中生死不明,作为他的弟子,我必须为断绝传承的阿其波卢德家延续家族的魔道。”
“那么你是执意站在魔术师的立场,和我作对了?违抗我的下场,你想清楚了吗?”提图斯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气。
“非常抱歉,我必须留在时钟塔,不能加入圣教。同样‘王’给了我命令,让我活下去,请您放过我。”韦伯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但那倔强的眼神却诉说着自己的不屈。
“魔术师就是不择手段,害人害己的异端,你真是强词夺理。”提图斯向韦伯提起了拳头。
面对着无可逃避的死亡,韦伯猛然大声道,“我会光明正大地用自己的力量去追寻伊斯坎达尔的道路,竭尽全力让我的同学同样走在光明正大的道路上。哪怕我们只是渺小而微不足道的几只蝼蚁,对您和圣教有益无害的中立蝼蚁也比几只敌对的蝼蚁好吧?在下的建议请陛下认真考虑!”
“嘭!”提图斯一拳打在了韦伯的胸口,一只扁平的半透明虫子从他背后被轰了出来。“Kyrieeleisn!”一团耀眼的白光被提图斯放出,将那只虫子笼罩在其中,“间桐脏砚,几百年前你制造圣杯的最初愿望是什么?临死前好好想想吧!韦伯*维尔维特,好好记住你今天的话,不要让他的努力,你的承诺蒙羞。”
韦伯脸色苍白的看着虫子化为灰烬,向提图斯弯腰鞠了一躬,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地下深坑。
“提图斯你还真是为了帮助他用心良苦呢。”尼禄从羽绒服里跳了出来,“这里面好热。”
“只有心灵彻底纯净的人才能在第一次就成功使出净灵术,这种人在精英荟萃的圣教总部和圣堂中也是万里挑一。即使我不把间桐脏砚的刻印虫打出来,它在他的身体里也活不了几天。不管他自己是否承认,无论他是否进入圣教,他信奉着伊斯坎达尔,他是彻底的真正信徒,这就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我期待着他的成长,他会将时钟塔这一棋盘来怎么样的变化,让我们拭目以待吧。”提图斯面露微笑地一甩手,将一团白光投入黑色魔力池被闪电开辟的一个小型空洞中,“伊斯坎达尔那家伙,他居然把雷电神威维持着固有结界的一小块留在了这里面,真是帮了下次我和吉尔伽美什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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