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提图斯正在和莉兹洗菜,被炉里传来了纳鲁巴列克的喊叫声:“提图斯,你快给我过来!”“她是怪物吗?居然这么快就醒过来了。莉兹,你在厨房帮我切菜,不要去打扰尼禄和爱尔奎特睡觉。”“教宗大人……”银发小姑娘两眼饱含恳求的注视着提图斯,提图斯假装没看见,脱下围裙走出了厨房。
提图斯掀开被炉,把纳鲁巴列克拖了出来。“堂堂第一教宗,手段还真是下作不堪。”纳鲁巴列克一脸鄙视。“那又怎么样,你和爱尔奎特再怎么强大,不还是被我的秘术封印了吗?”提图斯拍了拍纳鲁巴列克的脑袋,“你还有什么话说?老老实实把一切都招出来吧。”
“我要小便,快把我解开!”纳鲁巴列克理直气壮地大声喊道。“忍着吧,在爱尔奎特醒过来之前,我是不会放开你的。”提图斯摇头道。“你竟然胆小到这种程度?你已经对我的身体动了手脚,还在怕什么?”纳鲁巴列克哼了一声。“你的身体很古怪,我的秘术封印对你效果不大。一旦解开束缚,你再给我来下突然袭击,我不就死了么?”
“行,那我就这样尿在你家地上了。”纳鲁巴列克破罐破摔。提图斯赶紧抱着纳鲁巴列克冲进了厕所,把她放在了马桶上,将捆着她的魔术金线只留下绑着手脚的部分,然后手忙脚乱地脱下她的裤子。“哗啦”,她的尿液直冲而出,溅得她的裤子和提图斯的手上湿漉漉。
“你是故意的是不?”提图斯气得七窍生烟。“嘘……”纳鲁巴列克望着天吹口哨。提图斯咬了咬牙,将她的衣物烧成灰烬,抱着她进了仓库改建成的浴室。
提图斯往浴池里放满了水,又往里面加了玫瑰花瓣和许多沐浴液。浴室里片刻就充满了幽香。提图斯便将纳鲁巴列克的手脚捆在一起。一松手,被绑成着猪仔的纳鲁巴列克就沉了下去。她不停地挣扎,水花四溅,憋气憋了没多久,她就再也忍不住咕嘟咕嘟地吐起泡泡来。“说吧,到底你为什么袭击我?指使你的人到底是谁?”看到她快不行了,提图斯坐进了浴室,揪着她的长发把她提了起来。“咳……没有人指使我,我不过是想试试你提图斯的能耐。”纳鲁巴列克眯着眼睛,咳嗽着向提图斯说道。
“哦,对了,一定是现任教宗觉得我的降临妨碍了他,派你来把我除掉,这样他就安心了。为了巩固他自己的权势和维持圣教的稳定,这确实是上策,很合理。”提图斯恍然大悟地一拍掌,赞赏地看着纳鲁巴列克道,“真难得,你居然心甘情愿地跑来送死。女人,你对现任教宗还真是忠心不二。”
“你说的不错,提图斯,你一旦降临,圣教内部那些不安分的家伙必然蠢蠢欲动。为了圣教的稳定,你必须回归英灵圣座。既然失败了我也无话可说,你自然可将我判处叛逆罪,押回梵蒂冈烧死。教宗他只是个傻瓜,和这件事一点关系都没有。”纳鲁巴列克睁开了眯着的左眼,仿佛事不关己地向提图斯道。
“即使教宗和这件事没有关系,难保他手下的人也会跟你一样想。烧死你也只能震慑一时,我想来想去,为了长远着想,我还是收回现任教宗的圣力。然后亲自重任教宗,你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提图斯把纳鲁巴列克抱到自己的腿上,捧着玫瑰花瓣擦洗她光滑的背部。
“少白日做梦了,提图斯,时隔两千年,你觉得还有多少教徒服从你的命令?”纳鲁巴列克不屑道。“不服从我的,我会回收他们的圣力,传给服从我的教徒,比如那个胖子,自然会有源源不断的教徒支持我。”提图斯细细地清洗着纳鲁巴列克的长发,撩开发丝注视着她赤色的右眼,“好漂亮的一对异色眸子,你死之后,我会把它们挖下来好好收藏。”
“提图斯,如果圣教因你的动乱而没落,被其他势力趁机偷袭,那都是你的错!”纳鲁巴列克双目圆睁,愤怒地指责着提图斯。“爱尔奎特站在我这边,一半的真祖就不敢轻举妄动,魔术协会就是一群争逐蝇头小利的乌合之众。圣教本来就是一家独大,偶尔出点小乱子没啥大不了的。”提图斯摇着手指。
“圣教教宗的位置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你非得让圣教上下血流成河吗?”纳鲁巴列克道。“即使是昔日的第一教宗,但我依然是个亡灵,被你当成异端讨伐我也无话可说。为了保护重新获得的生命,重新登上教宗的位置是我唯一的办法。活着的时候我就是个怕死的普通人,他人流血我不疼。你说我这样自私也好,懦弱也罢,我都认了,我提图斯跟你们这些光明磊落的家伙本来就不是一个次元的。”提图斯捂着脸。
“我对您的无耻无话可说,我只有一个最后的请求。请您到时动作麻利些,让圣教的兄弟姐妹们少流点血。快动手杀了我吧。”纳鲁巴列克闭上了眼睛,催促提图斯道。“姑娘,你真是条汉子。”提图斯用魔术金线缠着纳鲁巴列克的脖子,慢慢地金线越勒越紧,纳鲁巴列克徒劳地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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