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图斯,晚上你就让大家吃这个?用披萨招待公主也太没诚意了吧。”尼禄从屋里走了出来,“哟,送外卖的小哥,你不就是那个谁吗?你不是魔术师吗?”“夫人您好,我就是那个谁,现在我正在打工,为了赚旅游回英国的路费。”韦伯向尼禄行礼道。身穿白色裘皮大衣,布蕾接过韦伯丢给她的一盒又一盒披萨顶在头上:“被追杀的那段时间里,爱尔特璐琪只要能吃饱就会很满足了,她对食物一向不怎么挑剔。”
“又有新鲜美味的披萨啊!”一只老鼠带着宝冠的老鼠凭空出现在所罗门身边,接过提图斯丢给它的披萨后,他变成了一名和蔼可亲的老人,“提图斯教宗,罗马那边已经打起来了,死徒联军方面似乎沉不住气等待月圆,正在不顾一切地强攻梵蒂冈。”
“小丫头,听说你还有一名专门为你储备血液的眷属。既然他不在这里的话,那他就在罗马。看起来你现在真的很虚弱,连同胞的血液也开始利用了呢。啧啧啧,你们之间本来就不可靠的联盟关系,这下因为你眷属的鲁莽变得更糟糕了,你还是乖乖留在圣教吧。”纳鲁巴列克眯起眼睛向爱尔特璐琪道。“不劳你操心。”爱尔特璐琪看着提图斯回答道,“我们能够保护好自己,你还是想想这仗之后,梵蒂冈能留下多少教徒吧。”
“现在大家是盟友,那就不要吵架了!”提图斯让雪儿给大家倒上了酒,“来来来,我们干一杯!”“毛还没长齐的小丫头,你会喝酒吗?”纳鲁巴列克向爱尔特璐琪举起了酒杯,笑着揶揄道。“谁怕谁!”爱尔特璐琪和她碰了碰杯,将杯中酒液一饮而尽,立刻两人便涨红了脸醉倒在地。“殿下!”“局长!”两人的下属顿时慌了神,“雪儿,你把她们两个搬到屋里去睡,我们继续。”提图斯笑了笑,向韦伯举了举杯子。韦伯喝了一口,再次被呛得咳嗽连连,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我的酒对你这个初学者来说,果然还是太烈了。”尼禄将纸巾递给了韦伯。“谢谢,看起来确实是这样,我还没有资格挑战您的美酒。”韦伯擦了擦脸。
“我们在维修冬之城的时候,在外面发现了一滩水银。韦伯,那玩意儿是不是你或者柠檬头的?”提图斯向韦伯问道。“我正在寻找这件魔术礼装,它确实是凯奈斯老师的,您能将它交给我,让我转交给阿奇波鲁德家吗?”韦伯向提图斯请求道。“没问题,那玩意儿我留着也没什么用,话说你和那个柠檬头不是关系很糟糕吗?怎么现在这么向着他?”提图斯奇道。
“这次的圣杯战争,我是将凯奈斯老师的幸运占为己有,我才能活到最后。如果不是我的软弱无能和愚蠢的争强好胜,凯奈斯老师和他的未婚妻也不会神秘失踪,也许Rider他……”韦伯说道这里,眼泪又掉了下来,“Rider也许能够借助他的力量挑战成功……”
提图斯咳了一声:“那样的话,你也不会遇到伊斯坎达尔,你现在依然只是一个成天只会抱怨,自视过高但实际上一无是处的见习魔术师。”韦伯擦了擦眼泪:“这就是科学界所说的悖论吧。我必须要尽我所能偿还亏欠凯奈斯老师的债务,我知道这只是无法形成的赔偿,但是不完成这一点,我将无法前进一步。”
“能看清自己所犯的罪过,并用实际行动赎罪,做到这一点已经很不错了。”提图斯满意地看着韦伯。“对了,今天冬木市黄昏的红月,到底是怎么回事?那样明显的变化,许多不相干的人都看见了。”韦伯向提图斯问道。“只是小孩子和小孩子打架而已,外世界的人看见了就看见了吧。反正在十一区出现怪兽袭击,丧尸围城,世界末日之类的都是很常见的事。”提图斯若无其事地回答,“尼禄,你带他去冬之城,把门口的水银球拿走吧。”“非常感谢,提图斯阁下,夫人。”韦伯站了起来,向提图斯和尼禄深深地鞠了一躬。
“提图斯他似乎一直对你另眼相看呢,不过也难怪,圣杯战争的所有ster,只留下了你一个,看起来你确实是被幸运女神眷顾着呢。”尼禄一边开车狂飙,一边向韦伯说道。“这也许是无能而弱小的我,全身上下仅有的唯一才能。”韦伯苦笑着道。“至少你不会晕车,连专业的战士舞弥都不行,UUw.knsh.om这点让我非常满意。”尼禄继续加速,“别总是苦着脸,开心就笑,伤心就哭,那家伙也不希望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来给你唱首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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