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珠什么也不说,只是坐在那淡淡的偷笑着,侧王妃问:“王爷,不知道传我和环儿来有何事?”
懿亲王气的喊着:“何事?你还好意思问,你做的好事。”
侧王妃愣住了,不明白懿亲王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连环也觉得奇怪,不知为何自己的父王会如此生气。
懿亲王抬头看看侧王妃,犹豫着不知该如何说,看着侧王妃一脸毫不知情的样子,懿亲王问:“淑贤,本王问你,你可曾做过对不起本王的事?”
侧王妃摇头说:“王爷,您这是什么意思?淑贤从未做过对不起王爷的事,为何突然这么问起?”
懿亲王又问:“你当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本王的事?本王再问你最后一遍,若是本王日后查出来,本王决不轻饶你。”
连珠这是缓缓的说了一句:“姨娘,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是招了吧,你和那林松仁一事,父王都已经知道了,怪不得环儿与本宫格格不入,想来并非我亲妹,也难怪。”
侧王妃听了连珠这话,心里稍有些明白了,这是在说,连环是她和别的男人生的,不是懿亲王的亲生骨肉。
侧王妃怎受的了这般侮辱,赶紧解释着:“王爷,妾身不知这造谣生事的是何人,是何居心,但淑贤一向做事光明磊落,断不会做出那等见不得人之事。”
懿亲王听不得侧王妃解释,一怒之下命人将侧王妃关了起来,连珠见懿亲王不知该如何处置连环,心里急了,赶紧喊:“来人啊!把连环赶了出去。”
懿亲王不是冷血之人,他虽生气,可也毕竟养育了16年的女儿,多少是有感情的,可他看着连珠让人把连环赶了出去,也只能叹着气不看连环。
连环被人拉扯着,嘴里不时的喊着:“父王,父王,你不要相信那些流言蜚语,那都不是真的,我是您的亲生女儿啊。”
连珠见自己的父王有所动摇,便赶紧喊着:“贱人,给你留着往日情面,你偏偏不要是吧,若不是想给父王留些面子,也不会什么都不说就赶你出府,你若真这么矫情,本宫就让你死个明白。”
懿亲王看着连珠,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连珠喊来自己的婢女怜香,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个碗和一把匕首,连珠看着连环说:“环儿,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娘亲没有背叛父王,你的确是父王之女,那你敢不敢滴血验亲?”
连环争着大眼看着连珠说:“为何不敢。”
连环说完便挣脱开,走向前拿起匕首便在自己的手指上一划,鲜血滴出,连环看着连珠,心里十分委屈的不说话。
怜香将托盘端到懿亲王眼前,懿亲王也用匕首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个小口,血滴在碗里。所有的人都瞪大双眼,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到来,可这一刻到来时,却让连环不敢相信。
懿亲王看着碗里的两滴血竟然没有相融,恼羞成怒打翻了怜香手上的托盘,他怒瞪着连环,竟然忍不住气愤掌捆了连环,连环被懿亲王一巴掌打倒在地。
她瘫坐在那里摇着头呢喃着:“不会的,不会的,我怎么会不是父王的女儿,娘亲绝对不会做地不起父王的事情。”
懿亲王转身不想看连环,他是担心自己的脾气会再动手打连环,他心里虽愤恨,可却还是顾及着那份情。
连珠站起身喊着:“贱人,你不过是个野种,这会了,还敢在王府撒野,来人啊,给本宫把这野种赶出去。”
连环被赶出了懿王府,而被关在房里的侧王妃,左右徘徊着,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而她也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被赶出了王府。
懿亲王面对着种事情,只有说不出的愤怒,他本想废了侧王妃,可又顾忌侧王妃是自己恩师的女儿,再加上侧王妃是太后在世时赐婚,不能轻易要求废侧王妃。
懿亲王只能把这股怒火压下,就这样算是了了这事,连珠诡计得逞,回到了宫里。
可怜的连环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她一边想着自己竟然是野种,一边又担心自己的娘亲会被父王责罚,她坐在巷边难过着,眼泪止不住的流淌着。
而穗锦见到自己服侍的小姐被赶出门,自己也要跟随小姐,却被懿亲王派人拦住了她,关在柴房里。
流落街头的连环,在大街上失魂落魄的晃着,她不知该去哪,自己能去哪,本想去自己的外公那里,可是又担心,自己已经不是王爷的骨肉,外公也有可能会因为自己娘亲的所作所为而伤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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