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这兔子是你打的?”有人叫道。
郑中原朗诵的正有感觉呢,好容易文青一回,被人打断,感觉很不爽。转身看到,身后有五个人,扛着**带了猎狗,显然也是出来打猎游玩的。正中一个领头的青年,二十多岁,长的高大帅气,不是一般的帅气,看的郑中原都有些嫉妒,你嘛,一个男人长这么漂亮干什么。偏偏这个青年还不是奶油小生那种漂亮,而是俊朗的那种。马裤马靴西装上衣,还带了礼帽,一身洋打扮。看这家伙不顺眼,哦了一声就不再搭理。
“哪里有野兔啊?少爷我都找了一上午,连个兔毛都没有打到。”
那青年向郑中原问道。郑中原却不想搭理这号缺少礼貌的家伙。
“二少爷,那野兔跑的太快,不好打。”
“二少爷,是不是那洋猎枪不准啊。”
几个下人一阵恭维,听的郑中原只想笑。
“小子,我家二少爷问你话呢。。”一个下人拍马屁,把矛头对准了郑中原。此时的郑中原打扮的确够土,仿佛就是一个乡下农夫。黑棉袄,黑棉裤,除了脚上的登山靴,整个儿就一个土老帽的打扮。
郑中原本来是很警惕的,他初到这个时代,缺少安全感,手已经握住了枪,袖子里的山地刀也准备好了。
看到几个家丁拍那青年马屁,心中反倒放松了,不是土匪就好。
手里有枪,郑中原也不是很怕,于是哼了一声,道:“你家师长没有教授过礼貌?”
郑中原来到这个时代虽然还没有一个月,但是已经明白,这个时代有钱人家的教育还是很严格的,尤其是读书人家和乡绅。评价这些家庭子弟,没有礼貌已经是很严重的事情了,更严厉的就是没有家教,不孝,忤逆。这些评价甚至比法律压力还大。即使是那些横行乡里的保长地主也不是后世宣传的那般欺男霸女,乡下总体来说还是一个宗法社会。比如袁砧处理那个和土匪勾结的家伙,他可以不通过官府,但是必须取得乡老的同意,否则名声可是要坏掉的,而这个时代的人对于名声可是非常看重。而郑中原的指责,正是从这些方面着手的。
那青年顿了一下,制止下人胡说,他虽纨绔,却不是傻子,看郑中原穿着虽土,但面色白皙,举止从容,知道不是普通乡民,更何况刚才郑中原朗诵的诗词感觉不错。道:“我只是随便问问而已。兄台何必和几个下人生气。”
很会说话啊,他不说自己态度不好,只说下人不是。郑中原心道。也不必太苛求面前这个纨绔。看这青年态度还好,于是转移话题道:“冬季兔子是不容易找,如果雪下的大些会更容易些。’
那青年见郑中原话音缓和,道:“是啊。。请问兄台这只野兔是怎么打的啊?”
“就这种枪,伙伴拿了一支去前面林子了。”郑中原扬了扬手里的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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