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指的那床被褥并不是用来盖的,是用来垫床的。话说垫床的东西不是那么容易脏的,毕竟上面还铺着一层床单呢。可是它偏偏就脏了,还是某种泛黄的颜色。而且那一滩黄色出现在床单三分之一的位置,正好跟某处比较接近。
“奇怪来着,我明明记得自己每次都提前解决掉了,再怎么也不可能遗落在床上吧?”
“嗯?老哥你说什么呢?”一不小心就自言自语说出来了,还好妹子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不然就囧了。
“没什么,你继续……”
“哦,还记得我上次就说把我的毛巾给你留着擦汗么?结果你不要。如果有条毛巾,出汗的时候擦一下,就不用我现在洗的这么费力了!”妹妹说着开始浸泡被褥。
原来是汗啊,我还以为……真是吓我一大跳
“就算是拿了毛巾也没用嘛,我偶尔感冒的时候就会选择於一身汗,然后就好了,所以自然会留点痕迹啊。”嗯,妹子不说那是汗,我还差点记不起来这事了,难道是因为感冒的太频繁了,所以习以为常了?
“叫你平时多做点锻炼,你不听,感冒能怪谁啊?”妹妹这么说着,就吭哧吭哧开始洗被褥了。
不过被褥并不是一两分钟能洗好的东西,所以站在楼下洗被褥的时候就有认识或不认识的同学路过。不过当那些家伙路过的时候,总是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们这边。开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直到我隔壁宿舍的一个家伙跑来找我借钥匙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那些眼神是什么。
“爷(咱大学的外号,比土狗子好听多了,也拉风多了),把钥匙借我一下。”那家伙说完还猥琐的笑了笑,然后说:“这就是新开那家洗衣房的【外出服务】啊?好像很不错嘛。”
“靠,什么叫外出服务啊!”我有点气愤的将钥匙甩给他,然后补上一句:“你真牛啊,来学校都不带钥匙的?要是我没来你怎么办?”
“我来的时候带了的,但是刚才出寝室门的时候因为看见你了,所以就习惯性的把钥匙丢寝室里了。”嗯,这位同学就是506的强人,居然还习惯性的把钥匙丢寝室里了,我就不说什么了。
“靠、靠、靠,你狠!”我听见习惯性三个字的时候就上去补了他一脚,把他直接踹回寝室去了。
等那位506的室友一走,我妹妹就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爷?大爷?大爷哟!”
靠,没玩过吧?好玩吧?会玩嘛?有种你在“大爷”后面加上一句“来玩玩嘛。”光说大爷有鸟用!看着她光在那笑,连被子都不洗了,我就觉得这不是个事,要是让她这样笑下去,指不定能把哪些阴暗角落里藏着的禽兽给勾出来,所以我说:“别笑了,快点洗,洗完还要带你出去找找睡觉的地方!”
说到睡觉的地方,我就想起来原来跟老狗子一起旅游的事。记得那次是去重庆,由于当时黑店很多,找不到放心的旅馆或者是招待所,所以就很光棍的跑到网吧里包了一夜。话说回来,包夜也确实是最省的住宿方式,毕竟一个住的地方,再便宜也不可能是五块一个晚上吧?
“嗯,我不笑了,那你给我讲讲,为什么他们要管你叫爷啊?”妹妹说不笑,可是话还没说完,又咯咯咯的笑起来。
“严肃,严肃!”说完我清了清嗓子,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讲故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