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蝎没有听清楚白芷说的什么,只知道白芷开口说话了。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声音略微提高:“芷妹,对不起,是我错了,再不理睬,我会发疯。”
白葛氏吓了一跳:“芷女儿,房间怎有男子说话的声音?”
白芷连忙打掩护:“没有啊,妈妈一定听错了,女儿房间里怎么会有男人。”
“难道妈妈的耳朵有问题?”白葛氏仍然怀疑。接着询问:“芷女儿,病怎么样,好些没有?”
白芷懒洋洋地回答:“妈妈,没有什么,只不过是偶感风寒,喝点姜汤发一下汗就会好。”
白葛氏爱护女儿,象叮嘱小孩子一样:“芷女儿,好好养病,家务活这几天不做了。”
“嗯,女儿听妈妈的话。”白芷顺从地点头。
白葛氏爱怜地看了女儿一眼,转身走出去。
全蝎听见白葛氏出去,迫不及待地问:“芷妹,你怎么啦?生病了吗?”一时忘情,声音说得较大。
白芷仍然没有答理全蝎。
哪知道白葛氏还没有走多远,又听见女儿房间里面有男人说话的声音,放心不下,赶紧踅回来查看,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
全蝎在隔壁说话,白芷虽然没有搭腔,见妈妈走出房间又满脸狐疑的样子回来,肯定听见全蝎说话的声音。妈妈虽没看出破绽,却神情慌乱地走了,白芷放心不下,悄悄跟出去,偷听妈妈如何向爸爸说。
白葛氏对老公白山药说:“老头子,我去看望女儿,她哪是生病,可能是被什么精缠到了。赶快想办法,为女儿驱邪避精。”
白山药不相信:“打胡乱说,哪有什么精不精!”
白葛氏不满地数落:“死老头子,你还不相信。我刚才在女儿房间外面明明听见一个男子在说话,可是,进去仔细查看,却不见有男子踪影,待我离开,刚刚走出房门,又听见男子在女儿房间说话,放心不下,再进去看,哪里有人?这才心中着慌,连忙出来和你商量。”
白山药听见老婆说得有鼻子有眼,不放心地提出反问:“依你看,该怎么办?”
白葛氏想了一下说:“芷女儿莫非是被地坝坎下的那棵旱菜精到了哟。”
白山药反问:“你怎么知道是那棵旱菜精的?”
“猜的。”白葛氏随口而答。
白山药吵道:“疑心生暗鬼,无凭无据瞎猜!”
白葛氏极不服气:“哪是没有凭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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