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拨讲到这儿,陈艾“哈哈哈哈……”放声大笑,最后竟笑得勾腰驼背,眼泪都流了出来。
藜芦不知陈艾如此发笑所为何事,因而问道:“什么事情令陈兄如此高兴?”
陈艾笑得嘴里说不出话来,用右手食指着烂神,还在一个劲的笑个不停。
大家循着陈艾所指看去,烂神正将那猪蹄膀上的筒子骨塞在嘴里尽情*,陡然明白毕拨讲故事的用意,一齐开怀大笑。
烂神见大家都在看自己,又一起发笑,看看自己的动作,想想毕拨所讲,顿时明白毕拨在日弄自己。虽然脸皮较厚,此时还是不好过,好似猪血泼满双颊,满面紫红,发起呆来。
陈艾见状,越发使出促狭手段催促起来:“烂神,毕兄又讲了,这下该你来了。”
本来是在给烂神下台阶,哪知烂神却认为他们是共同挤兑,便耍起无赖来:“你们整人,藤无话可说。”
“今天陆作东,请陈兄、毕兄作陪,陈兄提议,大家都答应了,现在反悔要不得。”商陆坚持原则。
陈艾坚决不干、果断依令行事:“不得行!既然大家推举在下行令,令已行出,不得中途停止,刚才你自己也看到了,按酒令艾几乎被惩罚。有道是:酒令犹如军令,如若推行不走,应当按军法论处。如果真的说不出来,就只有出局!”
毕拨面带笑容刻意挖苦:“有道是,脸皮厚,吃个够。烂神脸皮再厚,先前画下的道道,大家都遵循了,非说出来不可!不然,只要陈兄下令,叫我们把烂神甩到河里去,拨一定按酒令行事。那时,烂神可不要说拨等心狠屁股眼儿黑哟!”
“藤讲不出来,哪个要你们来执行什么军法!自己知道下去!梢翁,请把船往边上靠一下,让藤下船。”烂神独木难支,十分不情愿,边说边自己下船。
撵走烂神,大家一齐哈哈大笑。
继续饮酒作乐,气氛顿时活跃起来。
陈艾搁下酒壶说:“诸位兄台,艾偶生灵感,刚填拙作,敬请斧正如何?”
众人齐声叫“好”。
陈艾摇头晃脑吟咏:“面艳桃花,肘如莲藕,体嫩披纱。秋水含情,眉清目秀,美好年华。尖尖十指堪夸,似春笋、涂丹蔻霞。三寸金莲,袅娜怡步,欣嫁拨家。”
商陆马上来了兴趣,问道:“陈兄新作,不知是夸哪家姑娘?谁又有如此艳福?”
“一曲《柳梢青》,最后已经点明,单道毕拨的一段好姻缘。商兄岂不是明知故问?”陈艾睥睨商陆,得意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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