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云峰回答得十分干脆:“谁输,谁请大家的客。明日闻香居摆酒席,在这里的诸位统统都去。”
“好!”众人齐声喝彩,二人击掌赌胜负。
向阳明打头阵,悄悄往回梭,要看个究竟。来到苏英武家门外,大家屏息静气,要悄悄看个明白。
苏英武已为黄连花洗完脚,正拿起揩脚布仔细把她的脚揩得干干净净,为她穿上鞋。
黄连花脚蹬地面大发雌威:“苏英武,你这个坏东西,今天把老娘折磨够了,这会儿给我把洗脚水喝下去!”
“这、这个?”苏英武面呈难色,口里结结巴巴。
黄连花毫不客气,一把使劲揪住苏英武的耳朵威武喝问:“你到底喝不喝?”
“喝,喝,让我放点糖,要不要得?”苏英武赶紧低声下气哀求。
此时黄云峰见自己打赌赢了,高兴得手舞足蹈,站在门外幸灾乐祸:“哼!哼!是我噻、是我噻……”
突然,黄云峰的耳朵被揪,疼痛得很,正要回过头来看,是哪个涮这样的死坛子,猛的听到河东狮吼:“是你怎么样?”
黄云峰这下知道是自己那个恶婆娘来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听见婆娘问话,急忙回答:“是我噻,不放糖都要喝。”
跟随的人,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康德文赌输,只有践约请客。昨日那帮人,今天都到这“闻香居”来,大吃康德文一顿。
“是不是昨日所有的英雄都来吃康兄的大户?”车乾夫故意讥笑。
黄云峰不服气:“这有什么,就是县大老爷,来到我们这里,还不是一样变得怕老婆!我一个平头百姓又当得到个什么?”
苟梦熊笑着说:“社会上的人都是这样说,但是不知道详细情况,黄兄既然说出来,想必清楚;请细说一番,弄清楚后吾辈才不至于面子上不好看。”
康德文建议:“既然要听黄兄讲故事,何不两桌合为一桌,大家吹起来也方便一些。”
车乾夫点头答应:“好的,我们人少,就移席过你们那边来,一起也热闹些。今天,车某正要给各位摆龙门阵呢。”
车乾夫和苟梦熊移动座位,坐在一起。
黄云峰笑着讲出县官怕老婆的故事:县官海青春、海大人来到本县上任之后,无人告状,无事可做之时,和师爷齐全兴聊天。
齐全兴告诉:“本地风俗,男子都怕老婆。”
海青春有些半信半疑,决定考证一下。当即升堂,吩咐衙役班头黄芩:“黄班头,听说本县男子怕妇人成风,你带几个衙役到街头去,在过往行人中找几个成年男子进来,本大老爷要问个清楚明白。”
黄芩应声回答:“是,大人。兄弟们,跟我到街上去找人。”带着衙役来到县衙大门外边,拦住过往的男人,一下子抓了二十多个进入县衙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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