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击响鸣冤鼓,等县大老爷升堂断案。
县官听见有民告状,立即吩咐:“升堂。”
两边衙役各自归位,等候县大老爷升堂。
县大老爷坐上大堂,把惊堂木“啪”的一拍:“堂下站立告状之人,是何方人氏,姓甚名谁?”
女子先说:“小女子叫金樱子,本县小河人氏。”
继而陈艾回答:“启禀县大老爷,学生乃大宁县人氏,姓陈名艾,只因上省城赶考,路过贵县。”
县官又问:“你们两个既然各是一个县的人,为什么扯到一起来了?又为何事来本县告状?谁是原告,哪个又是被告?快快从实报来。”
金樱子抽泣控诉:“小女子是原告,因去舅舅家,回来遇雨,到破庙躲避,撞见他……”说到这里停下。
“快往下说,撞见他后怎么样?”县官把惊堂木“啪啪”拍得山响。
金樱子不便明言陈艾蹂躏,想了一下含蓄诉说:“这个书生,是个畜牲,玷污奴身,误奴青春。”
县官拍响惊堂木大声责问:“大胆书生,快快从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
陈艾拱手作揖回道:“请县太爷暂息雷霆之怒,且听生员辩解:今逢下雨如瓢倒,急急忙忙跑进庙,徒然看见这女子,正对神龛在屙尿,赶紧跑过去……”也停下不再说。
“为啥不说了,赶紧跑过去怎样?”县官再次拍响惊堂木动问。
陈艾稍稍停顿,等了一会儿才说:“给她堵到!”
县官听了,如释重负,拿起惊堂木连连“啪啪”拍得山响:“亵渎神灵,这还了得?堵得好!堵得好!你要不堵,本县也要给她堵到。”
金樱子哭泣起来:“县太爷呵,小女子青春年少,被书生玷污,破了童贞,这辈子怎么嫁人?还求县太爷为民女做主!”
县官略微沉思之后问:“陈艾,家中还有何人?可曾娶妻?”
“艾家中只有老母一人,不曾娶妻。”陈艾回答。
县官说道:“昔有乔太守乱点鸳鸯谱,本县今天也作一回月下老人,为你二人牵红线如何?”
金樱子低头不语,似已心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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