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妄的药粉效果很好，刚过中午，石胜就出现在寨子门前的训练场上。
大牛还在招兵，看得出效果不是很好，大牛有点无精打采。
石胜过去问下：“这两天怎么样？招了多少？”
大牛站起来，打个立正：“报告少爷，招了不知道多少。”
石胜责怪：“你不是一直在这里吗？怎么会不知道多少？“
大牛挠头：“我不知道招了多少，我都记得他们的名字，王六帧、冯保、焦二、杨八郎、成三太、丁二娃......”
大牛陆续报出来二十多个名字，石胜哑口无言。
大牛不知道招了多少人，是因为他不识数，但是他用自己的方式表达了自己对工作的负责。
看着大牛憨厚而又惭愧的面孔，石胜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夸奖他：“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训练，做个好兵？”
大牛不思索：“报告少爷，愿意。”
石胜同意：“行，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做我的勤务兵。”说完转身进去找无妄，他要请教下这是怎么回事。
大牛马上拿起放在凳子上的衣服，快步追上去。
无妄正在小院里指导一群女人护理常识。
看到石胜进来，无妄有点不满，随口吩咐：“你们先讨论下，把刚才讲过的自己好好想一想。”转身进屋。
石胜跟着进去，关门，放罩。
大牛守在门口。
无妄皱眉头：“石小子，又有什么事？”
石胜认真：“吴老头，你说为什么咱们在门口招不到人呢？”
无妄发笑：“你想想什么人愿意当兵。”
石胜思索：“俗话说：老男不当兵，好铁不打钉。现在这个世道，作为军人没有荣誉可言，自然是那些日子过不下去，又没有其他办法可想的，才只能靠当兵来养家糊口。”
无妄引导：“那你觉得石家寨子里的人日子能过的下去吗？”
石胜点头：“还可以吧，虽说不算安康，至少能养家糊口，日子过不下去的早就做流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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