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果园内,情挑良家妇
“呸,这狗日的啥天气,燥的老子心惶惶,浑身湿嗒嗒的难受,大黄,大黄,你个狗日的玩意儿死球哪里去了,还不赶快过来替老子我守大门。”陈魁山摸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子,不耐烦的对着大门口吼了一嗓子。夏日午后沉闷,天似锅盖,压的人心里烦闷。
“汪汪汪…哼,唧唧…”一只土黄狗赶紧的从旁边的果树旮旯里摇头摆尾的钻了出来,围着陈魁山就是一通的讨好。
“去,去,去,狗日的东西,每天就知道围着小母狗的屁股打转,看你那狗样,就知道日狗B的货色,滚一边去,老子要去河里洗洗澡,给我看好了果园子,这次再去*狗子,看我回来不切了你那狗玩意泡酒喝。”陈魁山一看到那土黄狗的小模样,内心里就一阵的烦躁,对着土黄狗就是一通的邪火。
“哎呦,我说魁山啊,咋没事对条狗发啥邪火啊。”刚收拾完了大黄狗的陈魁山正准备出门去河里洗个凉水澡,去去身上的燥热,这还没来得及出门,就听到果园子外有人叫自己的名字,陈魁山又踢了一脚那土黄狗,往果园外门走去。
“还不是这天,你看燥热的荒,这大热天晌午的,枣花嫂你咋来了呢。”陈魁山边说,边迎了上去,他人还没到,那身边的大黄狗却早一步闻着香味跑到了门口,摇头摆尾的对着枣花嫂流着哈喇子。
“还不是你三哥,这不,刚从县里回来,还带了俩朋友回来,家里西瓜没了,来你这选俩大西瓜,谁让咱们三村五里的,就你这里的瓜果好吃,你三哥就相中你的西瓜了呢。”人还没到,一阵香风已经飘来。甜腻腻的声音,让听的陈魁山耳朵都发甜,在小北村这种声音,除了枣花嫂一号,别无他人。
“三哥回来了,那可正好啊,我那井水里,正冰着几个大西瓜,保准沙甜水多,不会让三哥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的。”陈魁山只觉眼前一亮,今天的枣花嫂似乎又同往日里有些不同,说话间眉开眼笑的,眼睛里似乎能够滴出水来一般,白色汗衫罩住那丰满的上身,那硕大的胸器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勾人心颤,“V”子形的领口里挤出一道雪白的深沟沟,每次看到,陈魁山都不由的有一种想要吞口水的感觉,下身一件齐膝的碎花裙自翘挺挺的臀部垂下来,随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左右摆动,真是晃人眼睛啊。
“小屁孩,毛都没长齐呢,就知道想女人了。”枣花看着那陈魁山一双燥热的眼盯着自己的胸部,装作恼怒的连对陈魁山挥手,笑骂了一句,不过,骂完了,还不自觉的挺了挺胸部,又是引来陈魁山的一通口水。这点绝对是枣花引以为傲的地方,数遍全村三百六十八位老少爷们,就没有一个比她的胸部再大的了。
“嘿嘿,枣花嫂,你咋知道我毛没长齐啊,是不是我那三哥的毛长齐了啊。”陈魁山嘿嘿一笑,随口回了一句,同村上下,陈魁山就是溜街的孩子,在村子里耳濡目染的,开句半黄不黄的笑话实属正常的很。
“去你个毛孩子,我怎么能知道你毛长齐没长齐,赶快给我去井里捞西瓜去。”枣花微红着脸笑骂了陈魁山一句。反正也没人,嫂子给小叔子开句玩笑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说笑着,二人来往果园中间的水井那走去。
陈魁山这是一个十几亩大的小山包果园,周围载满了果树,中间的几亩地都是瓜地,田地里种满了花皮大西瓜,陈魁山跟着他爷爷长大的,现在这十几亩地的果园,也是他爷爷留给陈魁山的唯一遗产,当然,还有陈魁山爷爷的种瓜技术也一并留给了陈魁山。
陈魁山收拾果木甜瓜的技术在这方圆十里八村的真的没的说,那西瓜个大沙瓤又保甜,根本都不用他出去卖,周围村子里不时有人来他这果园里亲自挑瓜,特别是经过他那口青石大深井冰的大西瓜,味道似乎更佳。
宽大的井口直径至少有半丈,用青褐色的大石头块砌好的井台经过岁月的打磨,连当初特意打出来的防滑横沟也几乎已经磨平,在井口上架了一个坚木打造的提水辘轳,架子上栓了几根拇指粗的麻绳顺着井口捶了下去,井绳下面拴着一个个编织袋,里面就是成熟的西瓜,这口井就是天然的冷冻箱,只要再井里放上半天那西瓜绝对是水灵灵的透心凉的甜。
“枣花嫂,你等等,我给你去提西瓜,只有三个了,早上放下去准备留着自个吃的,这也就是你枣花嫂来,别人我都不给他。”陈魁山嗅了嗅那枣花身上散发出成*人特有的香味,好似水蜜桃一般,用村长陈大锤的话说,这是熟透了的女人,一掐都是香水水啊,陈魁山今已经是十六岁的小伙,朦胧的年龄,青春的冲动让他及其的渴望,却又有些胆怯的期待。
“魁山娃,狗日的小子又跑哪里去了,快给爷我搞个西瓜解解暑气,这狗日的天气,简直是要燥死人啊,晚上准要下他娘的一场暴雨。”就在这时,陈魁山果园大门外一个大嗓门雷了起来,连说带骂的对陈魁山也不客气,门口的土黄狗也没叫,只听音就知道是村长陈大锤到了。
陈魁山正哈腰伸胳膊抓住绳子从水井里往上提冰西瓜,哪有功夫理那门外的村长。再说这村长从来也没把自己当外人,不理他也照样来。果真,不大一会一个魁梧的大汉上身歪斜的批着一件大背心,下边套了一个军绿色的大裤衩,脚下瞪着一双人字拖拖拉拖拉的走了过来。
“哎呀哟,我咋说你这小子不理爷了,原来枣花在这里啊,小子,艳福不浅啊。”村长陈大锤看起来真的有点锤式,个头大,嗓门粗,说话更是糙,一双贼溜溜的眼跟电钻似的直往枣花嫂身上钻,而且那里露肉往那钻。
“呸,村长你就是狗嘴里吐不出人话来,就是一糟蹋粮食不吐人话的玩意。”枣花脸色微红,也不知道是被村长那带钻的眼神钻的,还是这大夏天热气扑的,连眼神都闪躲着。
在村子里村长年龄不大,辈分却长,有些七八十的老人见了他都有叫叔的,陈魁山也要称呼一声爷了。在加上陈大锤当兵复原回来就任村长,并且极为护短,说话虽然糙点,威望却很高,就算是乡长小舅子欺负了村里人他陈大锤也敢带人找回场子,用陈大锤的话说就是“小北村有老子罩着了,谁敢砸老子的场子,老子就敢砸他的脑袋。”
“嘿嘿,翠花说话就是甜,连骂人的声音都甜腻腻的让人心里想的荒,这么好的媳妇怎么就被三儿那死球玩意儿给糟蹋了呢,就那小子麻杆样的小身板,能干啥啊?你要是跟了老子我,嘿嘿…”陈大锤也不生气,贼亮贼亮的眼睛直往翠花身上瞅,那话说起来听的陈魁山都脸红,也不知道村长这脸皮是咋练出来的。
当然,有家有室的他也就是口花花,还没有听说他勾引过良家妇女的事,这也是村长让人乐道的一点。用他的话说是解决了部分单身妇女同志的困扰,也解决了自身的问题,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论起辈分翠花也要叫他一声爷的,可是这陈大锤说起话来,哪有一点爷的样子,简直就是一流氓无疑。村子里那几个有名的泼妇也不敢跟陈大锤对骂,因为陈大锤脸皮厚的根本就不怕骂。翠花一年轻小媳妇欺负一下陈魁山这毛孩子还行,对上陈大锤这种闯过重重骂阵的骂阵特种兵只一阵就败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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