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龙石村妇女主任？”赵倩道。
“是的，我叫张玉翠。”声音有点打颤，张玉翠两只眼睛四处打量，一看就是那种暗送秋波的那种，不过此时是什么波也送不出来了，她已经被吓坏了。
“能说说最近几天村里出现这种怪病的情况吗？开始是怎么发现的？”。
“那是十天前，村里的牛蛋出去打柴回来，有人见到他，感觉怪怪的，到晚上的时候，牛蛋就把他老婆和孩子都咬了，后来牛蛋家又冲到邻居苟宝家咬了他一家人，很快到天亮的时候，就有十多家人被咬。”张玉翠说道这里，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你知道牛蛋是到哪里打柴的吗？”不得不说赵倩很会抓住问题的关键，问的问题一下就抓住了中心。
“这个我不知道。”张玉翠摇了摇头说道。
“那天有谁和牛蛋一起打柴吗？”赵倩问道。
-“好像村里的马奋一起去的。”
“去吧马奋找来！”。
“马奋也患了病，被隔离了。”张玉翠对于自己，别人问什么都不知道感到不好意思。
“你再想想看，还有谁知道那天的事情？”赵倩见张玉翠那样，也是急忙语锋一转。
张玉翠想了会儿，拍了下脑袋：“牛替老头可能知道，他经常在村口溜达，很可能看到牛蛋进出村里。”
“那就去把牛替找来！”赵倩用命令的口吻对柳智说道，奇怪的是柳智丝毫没有表现出不满。
“不用找，牛替老头已经来了。”张玉翠向门口望了眼说道。
“牛老伯，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张玉翠问道。
“哦，是玉翠，我是到这里来反映情况的。”走进一个老头，身穿破旧的衣服，露出精瘦的脊背，头胡子都白了，双眼深深地凹了下去，脸上的皱纹如同松树皮。
“牛伯您好，请坐。”孙君招呼道。赵倩拿过一条凳子，请牛替坐下，赵倩微笑道：“我们正要去找您了解牛蛋当天的情况，没想到您来了。请您谈谈当天牛蛋的情况。”
牛替拿出旱烟袋，抽了一口烟，缓缓道：“那天上午牛蛋和马奋两人出村去打柴，我刚好碰到他，问他到哪里去打柴，他说去老鸦滩打柴。第二次碰到他是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他和马奋背着木柴回来，他还和我打招呼，到第二天早上就听说他疯狂地咬人，家里人都疯了，大伙以为他得了狂犬病呢。”
“老鸦滩距离村里远吗？”赵倩问道，而李时中、海剑等人认真的听着，还用笔记下些重要线索。
“比较远，走山路大约要两个多小时，因为村附近的柴都被砍光了，只有到远的地方才不会空手回来。”牛替说完，又吸了口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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