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浸润了白色的桌布,红晕迅速散开。
苟或盯着断掌处汩汩流出的红色,眼中的兴奋之色抑制不住,不禁舔了舔嘴唇。
大山露出绝望之色,双目逐渐失神,这究竟是为什么,本以为重活一世可以过点不一样的人生,但这几天所经历的事情,每一件都在冲击着他的内心,既然如此,那便死亡吧,选择不了生,选择不了穿越的命运,还不能选择死?
“呵…呵呵…你们这群恶魔,杂碎,以为掌握了点力量,就能随意玩弄别人?就能随意践踏,伤害普通人吗?”大山双目死死的揪着眼前的风衣男。
“我可以是你的店长哎,你这是什么目光。普通人?你怕是对普通人有什么误解,好好看看你的手掌,小子。”
断掌处血液涌出速度如慢慢关闭的水龙头一样竟然慢慢止住了,大山不可思议的望着这一幕,大脑仿佛停止了思考。手掌与手臂的断面处开始相互吸引,出现血蛭模样的活物不断蠕动,相互靠近,慢慢交融,片刻之后手掌竟又重新‘长’了回来。
大山意识逐渐模糊,“这操蛋的人生啊。”说完便陷入了昏迷。
“惊人的止血速度以及断肢复原能力吗?以他的身体状态来看,还具有异于常人的造血能力和恢复速度,这不就是天生的肉包吗?哈哈哈哈哈,更准确的来说是天生的‘敢死队’比较合适。”
“看来老板不止让我处理一下这次的事件和带带新人,更是给我找了一个绝妙的搭档,有了这名‘敢死队‘的冲锋,我在后方会有更加充裕的时间来完成我的精神领域的布置。”苟或摸了摸下巴的胡茬想到。
……
大山在昏迷时所感受到的,是死寂一般的黑。
这种黑无法用言语描述,是濒临死亡的界限,是压抑,绝望所编制起的暗。
慢慢地,大山看到了一丝光,他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去抓住它,随着意识不断的挣扎,光明越来越多,光也越来越亮。
大山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睛向四周转了转,这里是…哪里?漆黑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好像..是我家,正经人谁给天花板刷成黑色的啊?
“呦,醒来了啊?你这恢复时长还蛮快,一般人要是受了你这样的伤,呃,估计都挂了呢。”苟或戏虐道。
“我...昏迷了多久?”
“一天一夜,感动吗?像我这样保护员工安全的好领导可不多了。”
大山冲他勾了勾手指,苟或俯身将脑袋侧过来,呈聆听状,
“谢谢你啊。”
“不客气,身为领导,应该的,应该的。”
“我有件事情要问你。”
“嗯哼?”
“昨天..没上班,扣工资吗?”
“不扣,按你全勤来算。”
“谢谢。”
这声分明比刚刚诚挚多了,
大山继续说道:“我还有点累,再睡一会儿,放心,明天上班不会迟到的。”
苟或点了点头,“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
……
第二天一早,天阴沉沉的。
大山依旧八点半准时到达了店内,开始做起了卫生。来之前已经在附近的早点小摊吃了早餐,豆腐脑和油条,味道很不错。当然了,是咸豆腐脑,甜党都是异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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