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当K线彻底拒绝了任为海的预计后,大盘结束了。
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任为海再一次享受了崩溃的感受。紧张之后的疲劳感使他很快靠在皮椅上迷迷糊糊进入了梦乡。
这种睡眠极不踏实,半醒半睡的状态中,任为海进入了一个很安静的江南水乡。天很暗,像是傍晚,又像是清晨。灰暗的光线使小巷的石板和两侧的房屋,都染上了元代青花瓷那般的蓝色调。前面浓浓的雾霭使人只能勉强分辨出眼前的小道。
沿着小道,任为海莫名其妙地进入了一个房间,周围很模糊很模糊。他觉得眼镜上有水汽,用手擦也擦不干净。他又竭力用衣角擦,也没用。他又感觉好像眼睛上有眼翳,怎么也弄不掉,反正就是看不清,好不郁闷。任为海努力睁大眼睛看时,隐隐约约看到地上放着一个大木箱子,里面睡着一个狰狞的老人。哎呀,这不是棺材嘛,他一惊,转身往外走,可是却感觉全身被粘糊糊的东西粘上了,使劲也很难挣脱。他困难地挣扎时,却觉得身体更累。原来那个老人被自己背在背上。他想跑啊却跑不动,身上压着一个残缺不全的怪物,全身又沾满了粘性极强的粘液,无法跑动。他恐怖极了,不顾一切的挣扎,却毫无作用。他大声地呼救,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他感觉被压得极度窒息,几乎要失去知觉而死去时,他醒了。任为海发现自己全身透湿,心脏跳得飞快。
他起身颓废地烧水冲了把澡,胡乱地弄了点吃的,就倒在床上继续用恶补古代知识来打发时间。但是不一会倦意重新袭来,他甩了书,干脆补觉。
可是那天夜里,这个梦竟然原封不动地再次上演了一回。任为海是半夜被吓醒的。第二天他明显感觉精力不济。
让他更没有想到是,自此以后每天夜里不断重复这样的梦。场景和内容基本没变,只是觉得那个可怕的东西越来越想要粘在他身上跟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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