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庆茗觉得匪夷所思,就问:“在路上时,你对我说过关于它的什么吗?”程庆茗对心理学颇有研究。他想,如果在刚才过来的路上,姑娘说了一些提示性的话,那么,人在特定的环境条件下,会出现相应的“幻觉”。程庆茗是个唯物主义者,他不想被假象所忽悠。
“没有。我没有和你说任何关于‘它’的事。你车上的车载记录里应该有。”女人肯定地告诉他。同时,她似乎已经肯定了程庆茗有东西在瞒着他。“你要说什么?”女人追问了一句。
程庆茗想想还是坚持原先的想法:“没有,真得没有。我可能不太适应那个环境。”
“哦,”女人显得很失望的样子。“那我送你们走吧。”
程庆茗不干了。这时他基本上恢复了理智,他有太多的疑问,不能就这么走。当然最主要的问题还是这位姑娘为什么选择了这个小派出所,为什么选择了他。他坐着没动,问:“这么严肃重大的事情,好像不应该这么随便请人来你这里验证吧。”程庆茗这么说意思是表示自己对她刚才说的这些相信。
“你不就是来调查我的吗?”姑娘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程庆茗再次感到要崩溃了。面前这位美丽动人的姑娘,到底是什么人啦。好在光线很暗,黑暗很好地保护了他的面子。他努力保持着镇定:“怎么说?”
“我确实在做一件重大的实验。但是我的实验和我的安全正在受到极大的威胁。我需要得到保护。我很难信任常规的治安单位的认识程度和能力。如果我在一个小派出所做出一点反常规的活动,就能引起它后面高层的高度重视,并用心地采取实际行动来进行调查,那么,我会放心这个机构。而你的行为证明了你们的工作效率让我放心。但愿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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