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的信息显然比植物要丰富得多。所以接下来我独自一人对动物垃圾基因的片段进行了实验。培养的很成功。”
“然后呢?”
“然后我就感到背后老是有双眼睛盯着我。”夏珊珊很快变得沉重起来。她回避了进一步介绍实验出现的怪诞现象。
“你有强烈的不安全感?是有证据,还是心理上的?”周天毅帮她分析。
“我深知这项研究的意义和可能产生的各种影响,所以开始我也认为是因为这项研究极其敏感而出现了强迫症般的担心。但是我越来越感觉到总有哪个地方不正常。要说证据,一是我办公室的一台视频监控器,不知道有没有问题。我不想在问题弄清楚之前疑神疑鬼的,所以一直没有动它,也没有问保安部门。另外就是在我转移这个试验品时,有人试图拦截抢夺我的试验品。”夏珊珊指的是前天夜里的惊魂。
周天毅问清楚夏珊珊说的这两个“证据”后,想了想说:“这两件事好像都不能说明问题啊,那个追你的车子也许只是一般的拦路抢劫呢?”周天毅从闵璜翼那里知道确实有人盯上了夏珊珊,但他现在想安慰安慰她。没想到他这样做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
夏珊珊将视线转向远方,突然变色道:“我也有过这样的认为,认为是自己的精神问题。”她进而声调提高了,并开始激动起来:“但是我就是觉得在我的办公室,在我的家里,在专家楼那个鬼屋的附近,在我的车子里,在蓟县我那幢庄园的附近……到处都有眼睛盯着我。我不愿意相信,你也不相信,我这是怎么了。”她大声失态地捶着驾驶台一口气地说,脸色变得可怕地苍白。
然后,她一声不吭地扒在驾驶台上一动不动。
周天毅想等夏珊珊冷静一些再将闵璜翼提及的那个国际组织一事告诉她,跟她商量一下下一步如何保证研究不受干扰地进行。但当他轻轻推夏珊珊的时候,夏珊珊软绵绵地摊在座椅上。周天毅仔细一看,她居然脸色苍白神志不清地晕了过去。
周天毅大为惊骇,想到这里离北京已有一百多公里了,加之市内堵车,这要将车开到北京的医院去也许太耽误。一时间他不知道是求助于秦院长还是闵璜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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