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见豕负涂，载鬼一车（二）
“有点意思。”闵璜翼来劲了，“这是不是跟催眠术的作用有点类似？”
“开窍了，呵呵。”周天毅将被中的茶一饮而尽。
魏焦给他续上水，问：“我跟你说的事记得吗？”
“当然，”周天毅将闵璜翼介绍给魏焦，“这位是公安局长。专门为你的案子来的。”
“哦，你说的是丢了一幅画的事吧。”闵璜翼对着宠辱不惊的魏焦说。魏焦点点头。
“说说吧。什么样的画？什么时候发现丢的？你自己有什么线索或认为？”闵璜翼按常规淡淡的说。
“那天唐老板请我在三叠纪大酒店喝酒。酒多了，遇到一个美女画的。”魏焦痴痴地笑着说。
“哪天？”周天毅和闵璜翼几乎同时问。显然都想起了那天在“三叠纪大酒店”浴室里遇到魏焦的事。
魏焦说确实是那段时间。但喝酒的事是之前两天。因为魏焦遇到那位美女后立即有了创作冲动，便在酒店又住了几天。直至画好才回来的。
“魏先生什么时候也对美女感兴趣了？”周天毅调侃他。
“谁对美女不感兴趣啊。除非你有毛病。”魏焦白了周天毅一眼，“不过，那个美女不一般，人长得像观音不说，那给你的感觉是，是……”他似乎一时找不到词来形容，急得站起身来在石桌便踱步。“对了，她在笔记本电脑上捣鼓什么的时候，我随便看了一眼。就那一眼，成就了我这幅最高境界的作品。”说到绘画，他立即滔滔不绝，“那是一种什么感觉，那是人之初的感觉，那是母亲的感觉，那是天堂的感觉，那是能让你魂牵梦绕，却又想放下一切大彻大悟的感觉……”
谁也没有打断他的抒情，他自己突然一回峰，“可是，看着这个美女，你却又会在她身上明显地能感觉到美好的事物被尘世蒙垢的而带来的那些苦难。忙忙碌碌、尔虞我诈的世风，使她时刻感到不安感，就像有一双眼睛时刻在她的背后。其实，我们每个人谁不是这样呢。让你不能不为这个世界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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