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座小镇,一名少年,黑衣,清冷。
出了小镇,回头,凝望。十七年,不长不短,本应是少年风光之时,却一人离开,背负双刀,少年的眼眸承载着属于他的痛,十六年窝窝囊囊,一年苦修,几月风光。只因一名粉衣女子,少年,留恋,只因女子离去,少年,思念。二人用一章手帕约定,三年之后再见。怀揣着对少女的恋,少年一人离开这座小城,这座充满不堪的羞辱与难以忘怀的时光。
就这样,少年带着几件衣物,一张手帕,一对双刀,走了。
走出小镇,从储物戒指中取出斩锋双刀,向往常那样,连着刀鞘,斜背在背上。然后独自一人,漫无目的的看了一个方向,朝那个方向又去。
脚下的路很长,很长。比当天那次的回家之路更长,边走边回忆,少年的嘴角一会儿微笑,一会儿悲伤,有事无奈的摇摇头,有时独自的叹叹气。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连云依旧在空旷的平原上走着。还记得有一日,夕阳西下,一名身穿粉衣的妙龄少女,在微红的落日余辉中,跳了一段舞,少女秒口微启,对着一脸痴迷的少年说:以后,我只跳给你一人看,可好?
走啦!武家镇!三年之后,我会回来!
“记得父亲曾经说过,就在前面的不远处,有一个小村,叫王村,二叔经商的时候,经常在那里歇脚,那我就只有先到那里休息一下,然后在做打算了!”连云心里虽然悲伤,但是也还是清醒。所以,就朝王村的方向走去。
不一会儿,十多间小房屋出现在了连云的眼中,有几道炊烟升起,一片祥和的景象。
田间交错几条小路,几名农人正在田间劳作。连云走上前去,很有礼貌的对着一名中年农夫说:“请问,这里是不是王村啊?”
“对啊!俺们这里就是王村,公子你想做啥?”农村人不知到什么礼貌,说话直来直去的,也喜欢单刀直入,直奔主题。
不过,连云更是喜欢这种耿直的人,不喜欢在各种场合与别人虚与委蛇。
很有礼貌的笑了一笑,“那叔,你的名字叫什么?”
“嗨!还啥叔不叔的?公子如果说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老王!”中年农夫憨厚的一笑,露出几颗黄牙。
可是这笑容,却让连云感觉到一份亲切,然后对着农夫说:“那我就叫你老王吧,我叫诸葛连云,那么你也叫我连云吧!”
“老王叔,你这里,有没有什么地方可以住的啊?”连云嘻嘻的笑了笑,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嘿嘿,要是连云你不嫌弃,就去住俺家吧,俺家虽然简陋是简陋了一点,但是住个人还是没有啥问题的。”农夫停下了手里的活,然后看着连云。
连云一听,好啊!然后对着农夫,道:“那我就打扰一晚!”
“嗨!说啥打扰不打扰的?等俺一下,俺们把这里的活做完在回家。”说着,又赶紧拿起地上的工具,继续*作起来。
连云因为没有经验,就在一旁饶有兴致的看着农夫做农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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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大约有一盏茶的时间,农夫扛着收好的麦子,对着连云嘿嘿一笑,说道:“好啦!连云,你跟我走吧!”
“哎!”连云赶紧站起来,跟在农夫背后,朝一座低矮的小房子走去。
一路上,所有人看见老王都是笑着打招呼,村中的气氛是那么的和睦。
老王给连云介绍起来:“我们这个村啊,是一些逃难的难民们建设起来的,规模不大,但是也是有几十年时间,村里的人都和和气气的,所以这样生活也挺无忧无虑的,农村人嘛,一辈子就图个无忧无虑就行了。”
连云也是很有兴致的听老王讲这些事。
不一会儿,聊着天的两人就到了一座低矮的小木屋,老王一边推开门,一边大喊:“老婆子!来客人了!快,赶紧弄几个菜!”
一名四五十岁的妇人,妇人身体矫健,显然是经常做农活的人。
妇人看了一眼连云,然后转身进入厨房。
老王放下手中刚刚收割的麦子,然后拿出一条小凳子,擦了擦,对着连云说:“来来,别傻站着,坐一会,嘿嘿,饿了吧,没办法,农村人家就是这样,吃饭挺晚的。来来来,坐下,饭菜一会就好,先等会。”
连云拗不过老王的热情,只好坐下。老王发现了连云背上的斩锋双刀,一阵惊讶,说道:“连云,你是习武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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